细川凛空见状不禁后退了一步，心里明白这个时候不能激怒对方，嘴上非要说道：“大叔。”

那小丑男人怒道：“谁是大叔，我是小丑男！”

“蝙蝠侠看多了是没药治的。”细川凛空撩起眼皮看了小丑男人一眼，他明明没有小丑男人高，这小丑男人反而觉得自己被人轻蔑了。

黑发少年冰蓝色的眼眸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小丑男人眼睛一亮，“小朋友，你的眼睛好漂亮，送给叔叔吧？”

嘴上说的是问句，不等细川凛空回答，小丑男人丢弃了手上的所有眼球，他五彩斑斓的衣服腰间挂着一个腰带，小丑男人从中抽出一个东西对着他投掷，一柄飞镖破空对着细川凛空而去。

飞镖擦着细川凛空的耳朵飞过落在身后的建筑物上，火花轰然在他身后炸开。

“省省吧。”细川凛空不耐地说道：“现在赶紧投降认输。”

小丑男人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攻击竟然没有击中对方，“这不可能。”

碎石滚落在细川凛空的脚边，小丑男人犹不死心地向他投掷着飞镖，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

细川凛空一步一步朝小丑男人走去，这让对方彻底乱了阵脚，更多的飞镖被他慌乱扔来，只是准头感人，连细川凛空的衣角都没摸到。

“你打完了吗？”

仿佛成了回合制战斗，小丑男人再摸腰间却摸了个空，腰带里头的飞镖已经被他全部用完，他记得明明带了很多才对。

“你、你不要过、过来。”

在细川凛空的步步紧逼之下，这回轮到小丑男人不断向后退着，焦急的汗水弄花了满脸的白色油彩，露出底下属于人类的正常肤色。

“你忘了，还有一根飞镖。”

腰间倏然一空，不知何时细川凛空解下了小丑男人的整条腰带，一根飞镖从中滑落到他的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