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欺负他的人永远被各种原因被中止了行为，选择题永远都能选中正确选项，彩票投注站里随口一报的数字能得到亿万大奖，人气偶像想见就见，诸如此类，在细川凛空完全掌握自己的力量前，已经司空见惯。

直到他将个性收放自如后，他的生活又如同一滩死水一般平静，却也掩盖不了简单生活之下的诸事顺利。

金钱、地位还有权利，人生本该前进的路程在细川凛空眼中变得毫无意义。

观摩了几场对战训练后，欧尔麦特宣布今天的战斗训练告一段落，雄英高中英雄科一天的课程也就此结束。

细川凛空的家离雄英高中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出于习惯他总是选择走几个车站的路程后再搭乘电车回去。

“是敌人！”

“救命！快跑！”

铅灰色的硝烟无声弥漫，人群慌乱奔跑，惊慌失措地叫喊着，与儿童无助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细川凛空静静地站在原地，人流的方向与他面朝的方向正好相反，拥挤不堪的人群却下意识地避让他，从他周身一米的范围外穿梭而过。

火光闪烁，染红了半片蓝天，敌人张狂的笑声传来，街道旁躺着不知名的人类躯体，身下流淌着一滩猩红色的液体，细川凛空蹲下身，伸手去摸那人。

“你还好吗？”

温热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指，那人没有回应，细川凛空的手缓缓放在他的鼻子之下。

没有呼吸。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细川凛空回过头去，脸上布满白色油彩的男人慢慢踱步而来，顺着嘴唇边缘用红色的油彩画了一圈，红彤彤的圆鼻头，红色爆炸头的小丑嘴角勾起了一个狰狞笑容，“雄英高中的小朋友吗？”

“好孩子会得到奖励。”小丑男人笑嘻嘻地说着，戴着手套的左手掌心向上抓握着什么，透过手指缝隙，白色的球形物体在小丑男的手掌来回滚动，“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咕噜噜。

白色的物体从小丑男人的手掌滚落，那分明是一颗属于人类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