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女孩暖香入怀,解了他的喜与愁(1 / 2)

作品:《宁小姐,周先生服软了

“周总?”

办公室没人。

书柜侧门的休息室半敞着,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茶几柜里的药箱拿来。”

他受伤了?

宁幼恩没多想,按他的话拿了药箱。

靠近休息室门口时,她本能停下脚步。

门缝敞开得不大,里面没开灯,视线昏暗了些。

她从缝隙间试探,“周总,药箱拿来了?”

周赫语气催促,“不会自己进来,要我去拿?”

“您不方便?”

在公司里,大白天的,他新未婚妻出出进进。

宁幼恩虽心里想他,可还是谨慎的,时刻保持距离。

等多一分钟,里面的人没再应话。

宁幼恩拎着药箱,不由生出担心。

她伸手,轻推了下门板。

又唤,“周总?”

里面安静.....

她果断侧过身进去。

脚下步子还没迈稳,就倏地被一只横穿出来的大手,一把揽了过去。

“啊——”她倾身尖叫,没控制好失衡的身子。

男人蓄谋,让她顺势撞入自己怀中,唇瓣也刚刚好,压在自己左心脏位置。

怦怦怦!

女孩的暖香入怀,解了他昨晚的喜与愁。

喜的是,她的暗恋。

愁的是,她不断的退缩。

她贴近的卷翘睫毛忽闪,挠在周赫心尖上。

惹得呼吸闷热,发沉。

宁幼恩懵了一下,回神,眼前是一大片冷白的肌肤。

唇瓣上温润的触感是.....

宁幼恩,“我,我不是故意的。”

伴随着女孩怯生生的话语,门被惯性的重力合闭。

许是紧张,惊吓。

哐当一声!

手里药箱没拿稳,砸到地板去。

宁幼恩反应,想抽离着去捡。

腰间的大手却不愿放过她那般,一直压着,“周总,您的手.....”

“我有这么可怕?”

周赫幽冷开腔,悬她额前,气息温洒,暖哄哄,也轻飘飘。

宁幼恩沉沉呼吸,仰眸,“不是...是....”

周赫低沉着嗓音问她,眼帘轻压,眉骨深邃立体。

眼神桎梏着她看,宁幼恩却莫名的火烧火燎,心跳加速。

“甜吗?”

“什么?”

宁幼恩放大的瞳眸中,是周赫倾轧过来的俊脸,戏谑的故意撩拨。

“宁秘书吻我胸口,甜吗?”

震耳欲聋的声响,全是他玩味之意。

嗡嗡嗡的,挤在宁幼恩脑袋里横冲直撞。

他是被夺舍了,还是被魂穿了?

早上才对她爱理不理的。

宁幼恩蜷紧压在他身前的指骨,顾不上脸红羞臊,撑起手掌一推,“才没有的事,明明是刚刚...药箱....”

她抽离,蹲下去捡撒一地的药。

还好没什么东西溢出来!

“要不是你突然抓我腰,我才不会那样。”

她气嚷嚷为自己自证清白。

“那就是宁秘书馋人腹肌?”周赫半靠墙壁,神情自若地府邸望她。

这件事是真的过不去了。

宁幼恩咬唇,鼓腮帮,没好气的把药箱收拾好送到他面前,“周总,您要的药箱,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她手背擦嘴,没抬头,视线在地板和男人的黑色皮鞋间来回。

周赫没接药箱,直径从她身边绕过,落坐到后面的休息床上。

“过来,给我擦药。”

“你受伤了?”

宁幼恩眼瞳蜷紧,抬眸望去。

昏暗中,周赫赤裸着的上半身,有着一大块泛了紫的淤青。

周赫双手往身后支,袒露的胸肌腹肌,硬挺流畅。

在光线并不充足的视线里,愈加发白。

他语气平淡,“昨晚去了宁家,宁幼琳发疯,拿玻璃烟灰缸砸我。“

“你去宁家?”

他昨晚离开,是为了替她处理这件事的?

宁幼恩看着那淤青的地方,肿的,周围的瘀血没化开。

她记得。

宁家一楼客厅有个很大,很沉的玻璃烟灰缸。

给宁父倒过一次烟灰,重得她要两只手搬。

周赫接过她心疼的眼神,薄唇闪过一抹极淡的笑意,“给钱,签合约书,让他们不要来再来骚扰你。”

听着他的话,宁幼恩拱了一团棉花塞心口。

昨天夜里,陈柏珊陪她,她狠狠还在心底怨他。

怨他的心难琢磨;

怨他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宁幼恩攥着手心,小步靠近,“你给了他们多少钱?”

“一千。”

是一千万,是整整一千万,是拿了周承忠承诺过的一半价格,他们才肯放过她。

“她砸伤我,你不管?”

周赫轻掀眼皮,瞧她反应。

小白眼狼没让自己失望,哭腔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躲?”

“躲什么,砸了,她才清醒,没关系了。”

周赫眉宇间全是淡泊之意,似乎宁幼琳,只是在他生命中挂了长达八年的未婚夫妻头衔而已,不曾真正遗留过什么一样。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本该与他结了未婚姻缘的人,他会怎么想。

“可你不躲会受伤,会疼。”

宁幼恩说着,眼睛又红了。

周赫握她手腕,将人扯近面前。

摩挲她脉搏,眼神直白,要她坦白,“谁疼?”

“你疼。”

“谁心疼我?”

周赫眸色温利了些,看得宁幼恩心口一浮一沉,缓和不下。

像在变相逼着她,要承认些什么一样。

她眼睑轻颤,骗不了自己,“我心疼。”

“会心疼我就擦药。”周赫指腹没移开,洞察她的心跳。

可宁幼恩就是绕不过早上那个坎。

他在沈之晴面前更换衣物,两人一递一接,她杵在一旁,格格不入。

不是和沈之晴很要好了吗?

干嘛缠她擦药。

脚踩两船很好玩。

用情不专。

她憋气,又难过,“周总,我只是个实习秘书,给您擦药不太好,还是等您未婚妻亲自来吧。”

酸里酸气,别别扭扭。

着实听在周赫耳里,愈加心情舒爽。

【周赫哥,幼恩一直在偷偷暗恋你!】

【要不是叶书桉那晚在酒吧整个喝醉,还真挖不出这天大的秘密来。】

【八年了哟,情窦初开的年纪就落下的根啊。】

“还说自己不是小白眼狼,给你出钱出力,换一身狼狈,你就这样对我?”

周赫扬下巴,故意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