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抱着可可好一通安抚，这才重新把人哄好，楚凡就从老太太怀里接过可可。

“奶，我先带可可下去洗漱。”

田氏那想法不对，的确应该被教训，她们两个做女儿的就不围观了，得给父母点面子不是。

楚凡带着可可一走，老太太厉眸就瞪向了田氏：“你可知道错了！”

田氏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老太太跟前，楚老二就跟着跪在一边：“娘，孩子他娘也是太心疼孩子了，一时嘴快才说错了话，她不是故意的，下次肯定不会了，你就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哼，知道是孩子的娘才不应该在孩子面前乱说话，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是不是？人家欺负上门了，你不把人打出去就知道转身打孩子，你可真是出息！”

老太太气得胸口起伏，但更重的话却没在说，要是说了，她跟刚才的田氏又有什么分别。

但饶是这样也足够让田氏羞愧的了。

“娘，儿媳知道错了，儿媳再也不敢了。”

另一边，楚凡直接带着可可回了自己的小院子，打了热水先给可可清洗一番，这才将人拉到桌前，从桌柜里拿了一些吃食出来放在可可面前。

“肚子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这些都是你平日最喜欢吃的。”

可可抽了抽小鼻子，摇了摇脑袋。

“乖啊，吃饱了才有力气的。”

楚凡哄劝一番，小姑娘这才拿起桌上的糕点小小的吃了一块。

“姐姐，什么是童养媳？”可可还是很好奇，为什么娘听说她要去当童养媳会那么生气，还打她。

还有，谁骂她不要脸了，什么又是不要脸，她明明要脸的。

想着可可就摸了摸自己的小脸。

这小模样，又懵懂又可爱又纯真又无知。

童养媳就是卖给人家当媳妇，心情好的时候拿你当个人看，心情不好的就随意打骂的那种。

这些话，楚凡到嘴边打了个转儿又咽了下去。

楚凡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跟可可照实说，哪怕小姑娘还会伤心，哪怕她还小，有些事也要说，一遍说不清就两遍，总不能因为孩子小，你就什么也不说，没有认知又怎么会长大。

“童养媳就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媳妇，不仅要给人端茶倒水伺候人，别人心情不好了还能随便发卖了你。”

果然楚凡说完，可可扁了扁嘴，一副又要哭的样子。

“可可，姐姐知道你很难过，但这件事儿很严重，答应姐姐，在姐姐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你都先乖乖的去练武，别去找沈鸣了好不好？”

可可望着楚凡：“姐姐，漂亮大哥哥不会的，是那个哥哥骗人！”

楚凡温柔地给可可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可可，姐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骗人，姐姐也很希望是他在骗人，所以姐姐明天要去问一下，你先乖乖的等姐姐的消息好吗？”

可可这才乖巧地点了点小脑袋，委屈巴巴地窝在楚凡怀里。

这边楚凡刚把小姑娘哄好，楚波噔噔噔地跑了进来：“妹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