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苦练数年，哪怕他掌握了碧眼金花瞳的力量，可自己竟然依旧不是叶凡的对手。

他真的想不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到底哪里不如楚天凡。

看着下方那满身鲜血的身影，叶凡居高临下，淡漠的面孔之中，尽是一种无形的藐视。

“想知道为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

“你，乃至你父亲，甚至那楚渊老狗，你们掌握的龙神体，并非是完整版的龙神体。”

“这个世界上，修炼完整龙神体的人，只有两位。”

“一位是我，另一位便是你的老师，唐韵。”

“至于你们所修炼的那些，在真正的龙神体面前，不过小道尔。”

叶凡傲然说着，雄浑的话语，久久回响。

或许，旁人震惊于这个结果。

但叶凡，却没有丝毫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