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凭白被人当枪使(1 / 1)
作品:《祸国嫡妃》华阳郡主且按捺下心头疑惑,骑驴下坡道:“也罢,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本郡主就不与你,也不与你府上计较了。”说着,不耐烦的摆摆手,“来人啦,送客!”
……
很快,在府里下人的带领下,从沁心堂一路行来,走到一处遮天闭日的浓荫夹道之下,忽一阵冷风夹杂着夹道旁一汪碧池的水气刮来,竟有种周身发凉之感。
孟九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这府里丫头并没有带她们原路返回,正想问时,忽然一声娇喝传来。
“孟九思,你给本县主站住!”
转头一看,就看到一群丫头簇拥着两个少女走来,一个是刚刚离开的薛蕊,也不知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眼睛,一个劲的拿着帕子在拭眼睛。
另一个竟是刚刚在大街上遇见,一见面就拿鞭子抽她的永明县主,原来她竟是花家的那位二姑娘。
她心知不好,在瞬间明白了刚才沈郭氏为何会轻易让她离开,这永明县主可是个身怀武功之人。
此时,又没有燕齐在,她若再与她起了争执,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绝对会吃大亏。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绿桑也吓白了脸色,道了声:“姑娘,快走,快走!”
主仆二人急步就要离开,刚走出夹道,永明县主蹭蹭蹭几个箭步就追了上来,身形一掠,伸手就挡在了她二人的面前,竖着两道飞扬的柳叶眉,一脸不善的盯着孟九思。
“我当是谁,原来你竟是孟九思!”
她生平最恨,自己的美貌被长平双姝比了下去,不过到底从未见过,下意识的便告诉自己这长平双姝的美定是虚名。
今天,她在街上见到一美貌女子和燕齐勾搭,再料不到这女子竟然就是孟九思,其实她早该想到了,除了孟九思,长平城内哪里还有这等惹人眼的妖艳贱货。
本来,今日她也不会登薛国公府的门,岂料燕齐借机溜了,她气的要死,驾马要赶到成王府将他揪出来,正好经过薛国公府,忽一眼瞥见似有个熟悉的身影进了薛国公府。
她一时好奇便勒停了马,上前一打听才知这女子竟是久富盛名的长平双姝之一孟九思,她疑惑这孟九思是不是在街上见到的那一位,想入府一探究竟,只是不愿在府里遇到薛朝。
踌躇了一会儿,又命人入府打探了一番,才知道薛朝并不在府里,她这才大着胆子进来。
她这人没什么闺阁好友,也就薛蕊一个手帕交,听薛蕊说,孟九思不仅与她二哥退了婚事,还唆使她的傻子大哥将薛良打伤,今日表面上是来上门致歉的,实则是上门来示威的。
她心中一联想,莫不是孟九思看上了燕齐才退了婚,一时间心中烧起了燎原妒火。
勾搭了燕齐也就罢了,她还胆敢仗着口舌之利,出言休辱自己唯一的好姐妹,气的薛蕊眼泪都流了一大缸,这怎么能忍。
她越想越气,上下又重新将孟九思打量了几眼,越打量越觉得眼前这女子不仅艳绝无双,还别样的清纯,她从未见过将清纯和妖艳集合的如此完美的女子,妖中带仙,漂亮惹火的过分扎人眼睛。
下意识的就伸手探向腰间,想拿出鞭子来抽花她的脸,手上一落空方想起银鞭已被燕齐没收了,她更加生气,不由分说,张开五指就朝着孟九思脸上狠狠扇来。
她是习武之人,这一猝不及防的巴掌凌厉而下,根本容不得孟九思躲闪。
“啪”的一声脆响,绿桑挡在孟九思面前已挨了她重重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绿桑右耳充血,两眼发花,人一个大趄趔,往旁栽了下去。
孟九思惊呼一声:“绿桑!”
伸手就要来拉她,却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她栽倒在地,孟九思赶紧去扶她,将她扶起时,看到她耳朵和嘴角都流出了血。
孟九思大急,也顾不得永明县主会不会抽第二个耳光过来,又是担忧又是自责,一边拿帕子拭血,一边急道:“绿桑,绿桑,你怎么样了?”
绿桑生怕吓着了孟九思,强撑道:“奴……奴婢没事……”
旁边红着眼眶还在假装拭泪的薛蕊,见绿桑替孟九思挨了打,心中觉得不够解气,上前故作关心之态,握了握永明县主的手,吹了吹了,哽咽着嗓子煽风点火道:“一个奴才算得什么,宁姐姐仔细手疼。”
“蕊妹妹,你放心,这贱人敢欺负你,姐姐必要让她付出十倍代价,帮你出了这口恶气才行!”
说着,怒睁着双目盯了旁边丫头一眼,那丫头正是在街上啐绿桑的那位。
她立刻上前弯下腰来,一把揪住绿桑的头发,就要将她掀翻在地,忽然,她腕上一痛,孟九思已经从发上拔下一根尖利的簪子扎在她手上。
“哎哟!”丫头惨叫一声,吃痛的放开手,又尖叫起来,“姑娘,她要杀人,她要杀人啊!”
永明县主有那么一瞬间被孟九思的狠震住了,她无法置信的盯着她,看到她将绿桑扶到一旁时,忽然大怒。
“好个大胆的孟九思,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杀人!”
说着,一巴掌又要掴下。
见绿桑被打成这样,孟九思激起满腔愤怒,凭生了一股莫大的力气,在永明县主的巴掌扇过时来,她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
也幸亏她小时候在街头卖艺时练过功,虽然自回府后再没练过有些生疏了,但到底不像寻常娇弱女子,手上还是有点力气的,只是遇到永明县主这样的习武之人,她的力气也只能算是缚鸡之力。
永明县主愤怒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孟九思,你想找死吗?”
孟九思还是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放松,她害怕她一放松,就再也没力气接住她第三掌了,她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冷冷笑了一声。
“你个贱人笑什么?”
“我笑你凭白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