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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最怕的就是算不到。

所以她们很怕疯子，因为疯子的行为不可预测，就算你有最高深的智慧，也无法理解疯子的思维模式。

燕燕觉得她姐姐就是个疯子。

从小到大，她每每觉得自己抓住了姐姐的思维，旋即就立刻又被推翻。

久而久之，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

“姐姐？你姐姐也来参加会试了么？”

李淳皱起了眉头，这不应该啊。

他虽然没怎么关注竞争对手的情况，但也大概了解了一下，若是有姐妹俩同时参加会试这种佳话，不可能不传出来。

“不，她没有，她是六年前的进士了。”

燕燕尽可能地镇定下来，摇了摇头。

“那你担心什么？”

李淳不由得失笑起来，这姑娘看上去也年纪不小了，但终究还是有点幼稚，果然智商和情商不一定是成正比的，没想到这么有脑子的女子，还会害怕姐姐到这个程du。

就算她姐姐再厉害，怎么有可能穿过星宿列阵，影响到考生，就算是皇帝，就算是白轻衣，就算是神祗――除了天帝之外，没人能够做得到。

“你不懂！”

燕燕白了她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很多事，她的姐姐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