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方凝已经在开口道：“还记得我们一起说过的话吗？”

颜骏泽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启动了回档。

回档时间到了他刚刚来到喷泉池所在的花园、还没有靠近喷泉的一刻。

放下背包，颜骏泽瞥了一眼喷泉池的方向，此时自己还没过去，方凝的恶灵也不会从那满是污秽的池水中爬出来。

看了看时间，虽然已是夜晚，但时间仍然较早。

颜骏泽拿出手机，拨打了姜浩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姜浩的声音传来并且对于颜骏泽再次打来，他似乎没有意外的感觉，很显然，这家伙还记得或是已经保存了颜骏泽的号码。

“除灵人先生。”姜浩接通后就冒出来一句。

颜骏泽没有说其他客套话，问道：“你仔细想想，你告诉我你们经常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有没有错？特别是最后一句！”

姜浩在电话那头一阵苦笑，语气中带着歉意，说道：“后来你挂断电话后，我仔细想了想，不过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海枯石烂，什么下辈子，什么永远，我都不要，我只要每一秒你还在我身旁。”

“不对。”颜骏泽摇头，“我记忆中和你说的这句话一模一样，没有错。不过事实证明，那是错的。”

“嗯？你是怎么证明的？”姜浩的语气有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