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冲喻暮南卖乖一笑，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哥哥枪法最好，你教我的话我肯定能过关。」

喻暮南在弟弟耳朵上捏了下。

「你直接跟你爸学多好，我的枪法当年也是大舅舅教的。」

小十道：「爸爸教人的时候可凶了，我怕他。」

喻暮南道：「我也凶。」

小十想了想，也是。

二哥哥的脾气跟爸爸是一模一样，平时是很疼他爱他，但一到上课的时候就格外严肃，要是他不小心犯了错，巴掌或者脚直接就上来，一点都不跟他客气，比起爸爸，二哥哥揍他的次数好像更多一点……这样想着，小十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咕哝一句，「我还是换个师父吧。」

九儿提议道：「你可以让凡哥教你，正好凡哥在。」

「凡哥可以。」

小十眼睛刚亮起，小言就在旁边猛摇头，「劝你打消这个念头，除非你不再留恋这个世界了。」

九儿和小十纷纷朝小言看过去，「怎么的呢？」

「我哥教过我枪法。」

小言伸出自己的手，比了比厚度，「我手肿了这么高，大概半个月才完全消肿。」

「怎么搞的？」

九儿瞪大眼睛，「被蜜蜂蛰了？」

小言摇摇头，「被我哥用枪把打的。」

他哥打他，那是真打。

「……」

小十听后，又挪回了喻暮南身边，眨巴着蓝灰色的漂亮眼睛，「我还是跟哥哥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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