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言兮将调查来的情况如实相告，「你大概是每天和他们联系吧，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紧张些。你第一天失联的时候，宋心就生气了，摔了不少东西。」

言渊一听就皱了眉。

「她又摔东西了？这孩子，就这摔东西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言渊说了一句，又道：「算了，摔就摔吧，反正家里的东西都让我换上了扛摔的，也摔不坏。」

言兮默默看了他一眼，半晌又道：「第二天你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宋心将你给他布置的作业都撕了。」

「……」

言渊咬了咬牙，蹦出两个字，「欠揍。」

言兮想起影子描述的场景，忍不住笑了下。

他们言家家教一向严格，养出来的都是循规蹈矩的孩子，很少会发脾气，就算发脾气也会采取一些柔和的方式，不会这么粗暴，可言渊养宋心养了这么久，却养出了一只小野猫，脾气大得很。

「宋凡稍微好一点，只是黑了你所有的账号查你的行踪而已。」言兮平淡地说出令言渊惊心的话。

「那臭小子，黑了我所有的账号？！」

他要怒了，这就叫教会徒弟气死师父吗？

言兮继续说，「你的手机已经按照制定的轨迹往出事的地方走了，他查到的行踪自然是通往我们要去的地方，也自然会查到你驾驶直升机的订单和行程。」

言渊听到这里，忽然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