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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孟鹤堂]金主大人是个渣

傅致弈虽然不喜欢凑热闹,可答应的事情就说到做到,除夕这天果然来了于谦家里。

于谦已经从孟祥辉这里知道了,特意亲自下厨准备多做两个好菜,就为着好好招待他,看他来了,觉得自己面子大的很,打趣道,“没想到啊,连我姐夫都请不动的人,硬是让我这干儿子给请过来了,孟儿就是厉害!”

傅致弈来一趟不可能空手,特意买了些水果点心,还给于思洋买了玩具,这会儿被孩子抱住大腿一个劲儿的缠着呢,低头摸了摸孩子稚嫩的小脸蛋,抬头看向于谦,有些莫名,“干儿子?”

“啊,我新收的干儿子,孟祥辉儿,不对,现在该改口了,得叫孟鹤堂了~!”说起自己这干儿子,于谦可是自豪的不得了,特意提起来显摆显摆,“得字儿了,过了年就等着摆知了,老郭的正式入门弟子,还能把你请家来,不错吧?”

听到这儿,傅致弈总算是明白了,合着孟祥辉,不,现在该叫孟鹤堂了,不但拜了郭老师当徒弟,还把于谦哄得高高兴兴的,成了人家的干儿子了,瞄了他两眼,扯了扯嘴角,“你开心就好。”

“……”这话说的,不冷不热的,于谦差点翻白眼,不过也知道他就这毛病,计较这些都没意义,干脆让他坐着等吃饭了,“你要是乐意帮忙就过来包饺子,不会就跟那儿待着,要不你就陪小宝儿玩会儿。”

傅致弈一愣,低头看向玩的起劲的于思洋,果断选择放弃,索性跟着他们去了厨房,看到孟鹤堂正在桌子旁边擀饺子皮呢,一挑眉头,走了过去,“……你会包饺子?”

“我天!吓我一跳!”孟鹤堂正闷头擀皮呢,冷不丁他这么一说话,吓得差点把擀面杖扔了,扭头一看,立马乐了,“傅小叔你来啦。”

这声‘小叔’叫的还挺热情的,傅致弈看他表情,乐颠颠的,倒像是心甘情愿这么叫的,不由道,“你真喊我小叔。”

“啊,那不是你让我喊的吗?”孟鹤堂回头一琢磨,也的确不能把人家的辈分给搅和乱了,自己跟傅家兄弟称兄道弟,跟人家小叔叔也称兄道弟,万一凑在一起,是有些不方便,叫就叫了,无所谓的,笑嘻嘻的放下擀面杖,抖了抖手上的面粉,两手一捧,凑过去,“给不给压岁钱啊,小

叔叔?”

“……”傅致弈没想到他还会这么玩儿,摸了摸口袋,掏出个一块钱硬币来,作势要放,就见他立马躲了,“躲什么?”

“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给我啊,再说了,就一块钱,回头拿着我还得重新洗手,你这小叔当得也太抠门了吧?”孟鹤堂没想到他这么实在,不,应该说这么狡猾,居然想用一元硬币打发自己,假装不高兴,撇了撇嘴,满脸的郁闷,“我这都降辈分儿了,你还捉弄我。”

“你自己乐意的,”傅致弈其实就是跟他闹着玩儿,谁成想他真这么称呼了,懒得纠正他,瞅他利落的擀着皮,倒真是会做饭的架势,“不用勉强。”

“没事儿啊,就是个称呼嘛,我就跟傅二傅三他们走,叫你小叔叔,挺好的,”孟鹤堂对辈分问题看的开,再说曲艺这门儿就这样,于思洋还是自己师兄呢,叫小叔又吃不了什么亏,乐观

道,“嗐,你不知道,我们农村也讲究这个,年龄跟辈分不挂钩,我亲戚本来也多,吃小辈儿的亏吃的还少吗,我一亲戚才十几岁,按辈分我还得叫她姑奶奶呢,无所谓。”

他姓孟,傅致弈知道有些姓氏是有字辈的,看样子他对这些是真的不在意,索性随便他了,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看他擀皮包饺子。

孟鹤堂忙活着包饺子,一扭头,就瞧他跟个监工似的坐着瞅,不由得笑了,“小叔,您跟这儿当监工呢?”

“……这儿清净,”客厅里冯照洋正跟于思洋玩呢,这会儿不到炒菜的时候,厨房里就孟鹤堂一个人,于谦夫妇正准备菜的配料,傅致弈帮不上忙,倒不如在这儿坐着舒服了。

“也是,傅小叔,你是跟美国长大的吧?”孟鹤堂知道他不喜欢热闹,这是被自己强拉过来的,自然的负起责任了,干脆边干活边聊天了,挺好奇的,“美国好玩吗?”

“一般,无所谓好不好,”各国风土人情不同,傅致弈在哪儿待着都无所谓,只是为了工作而已,看他包的饺子小巧玲珑的,不免有些好奇,“你除了包饺子,还会做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什么硬菜素菜我可都会,小时候还帮我妈做饭呢,我们那边儿没这么富裕,家里头有兄弟,一起帮衬着做饭做家务,时间长了就学会了,”提起这个,孟鹤堂特别自豪,他做的菜绝对比得上厨师级水平的,放出豪言,“等过了年有机会我给你露一手,保管你吃的饱饱的,惦记我的手艺。”

他说的豪言壮志,傅致弈没打算当真,总不能硬让人家给自己做饭吃吧,扯扯嘴角,当是回答了。

一顿除夕宴搞得热热闹闹,傅致弈跟他们一起吃了饭,被于谦强行留下住了一晚,第二天初一,干脆直接去傅春华家里拜访了,省的自己这位大堂哥又不乐意,嫌他偏向外人,只跟于谦家里吃饭,不来自家,归根究底,他们才是真正有血缘的亲戚。

过了年,孟鹤堂就是正式鹤字科的弟子了,能够登台演出了,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特别重视,跟搭档量活儿彩排对词儿都格外认真,台上也全神贯注,恨不得使出所有的力气演出,只为着观众高兴。

他登台,傅致弈去看过一次,还是孟鹤堂非得给的票,生拉硬拽去的,自己对相声不感兴趣,也看不出好坏,只当是凑个热闹,捧捧场而已,但即便如此,也能看出孟鹤堂对这行的热爱是发自肺腑的,难怪于谦对他这么看重。

不过他也就看了一次,后来孟鹤堂再邀请,直接推拒了,总觉得自己去是浪费票钱,再说工作也忙,压根儿抽不出时间过去,大约是因为成了于谦的干儿子,孟鹤堂反而没事儿就找自己聊聊天,发发短信,说的都是些废话,傅致弈偶尔回复,大多时间都视而不见。

这人自来熟的彻底,发短信也不过是想找个地方倾诉倾诉,傅致弈懒得管他,他爱发就发,花的又不是自己的电话费。

估摸着是觉察出人家的冷淡,孟鹤堂渐渐的也不怎么发短信了,傅致弈不在意,只是开车路过德云社,会下意识的瞅一眼,再怎么说也算是相识,真遇着了,还能不管不顾,一脚油门直接回家吗?

凑巧的是,傅致弈的这一眼竟还真的瞅见了公交站台的孟鹤堂,他穿着件鲜亮颜色的卫衣,靠在站台上,低头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呢,聚精会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