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磕头，多久，额头上就磕出了一片红肿。

唐夫人急了，追到了唐老爷面前：“老爷，这件事情和我无关，我从都不知什么保命什么狠药，都是这个毒妇在污蔑我，她肯定是拿了别人的好处，故意在此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你别信她的鬼话。”

唐老爷面色难看，像是听到身边女人的解释，摆了摆手：“拖下去拔舌！”

婆子想到自都说了实话，还是要丢命。

她不认为自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老爷还会找高明的大夫救她命。这舌头真要是拔了，怕是活不过今，还黑，她就要凉了。

她满心都是自即将杀死的恐惧，人往外拖时，再也忍受不住大喊：“老爷，奴婢还有话要说……您听完了之后，能否饶奴婢一命？”

她是唐夫人最信任的婆子，肯定知唐夫人不阴私。

要说唐夫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家主母，一点不好的事情都做过。唐老爷也是不信的，甚至知自有一个丫鬟了孩子，就是唐夫人所为。

时计较，因为那丫鬟是私自停了避子药，又是刻意勾引，甚至是给用了助兴的药才有了孩子。这样的人，不知其秉便罢，知了本也不想将人留在身边。唐夫人出了手，干脆装作不知，后给了一笔银子送走了那个丫鬟。

那件事情之后，还怀疑了夫人，暗地里盯了她许久，发夫人再有动过手，这才作罢。

唐老爷垂下眼眸，端起了手边的茶杯。

拖人的随从见状，手中松了松。婆子见身上力减小，知老爷这是愿意给自机会，急忙膝行上前：“老爷，夫人给您的丫鬟落过胎……她还打压过不想爬床的丫鬟……”

身为主母，做这些事情并不算出格。

唐老爷头也不抬：“吵！拖走！”

婆子立刻明白，老爷并不想听这些。眼看那人又要拖自，她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急忙：“老爷，奴婢还有话要说，夫人她和过去的老夫人身边的管事有往，好像就是因此，大公子的身子才一直有好转。”

听到这话，唐老爷盖茶杯的动作微顿。

闭了闭眼，万分不愿意相信祖母会对自的儿子动手，记忆中的母亲，虽然不满儿媳，但对孙子各种耐心……她为何要此？

也许，是这些活的人对死者的污蔑。

但是，也不想活得稀里糊涂，是真是假，自会分辨，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说下去！”

唐夫人脸色经变成了惨白，眼看婆子还要开口，她满脸惊慌：“老爷，你信我。我给你生了一双儿女，对你处处上心，生怕伺候得不周到。你别听一个吓人胡言乱语，我不认识婆婆身边的人，更不知什么老仆……府里的人在我进之后都赶了出去，这事你是知的啊！要是那些人真的和我合伙做了这样的事，肯定会赖在我身边，我哪里赶得走？”

唐老爷有看她，只看婆子。

婆子知，这是自最后的机会。她飞快：“奴婢是夫人的陪嫁，还记得是夫人刚过不久，老夫人就了，老夫人身边的金婆子见过夫人，两人关起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夫人那高兴！后，金婆子就走了，夫人还送了她一程，又给了个小匣子，我猜那里面是银票。”

唐夫人立刻：“事隔多年，你记错了，有这回事。”

“肯定有。”婆子语气笃定：“那时候我还挺羡慕她，想自要是有一也能得到这么多的银子回乡荣养就好了，夫人……奴婢这些年对您忠心耿耿，今也是实在逼得子了才对老爷说了实话……那金婆子和您见面时，奴婢从窗外路过，偶然听到说，故去的老夫人不想让大公子留下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