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原本他想要自己一个人涉险，却让荼粟和荼夕儿被抓住了。

“滚，我讨厌你。”

荼夕儿再一次用力地甩出手上的炸弹，才趴在项天昕的怀中痛苦不已。

荼粟倒是表情淡淡的，但是空洞的眼神哪怕看上一眼，依旧会令人心疼不已。

“我……”

项天昕紧紧抿着唇，再也说不出话，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还是一个难以弥补的错。

赵天倒是恢复过来，但是目光却不敢看向荼粟那双略微空荡荡的双眸，虽然未瞎，但是却感觉和瞎子没有什么两样。

到底又是经历了多少，才会变得这样，赵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生而为他的国家而战，是国家培养的利剑，绝不能心软，现在必须先发制人，趁着他们情绪都激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