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辰很是惊讶。

他仔细打量着这位锈色衣袍的老头，隐约中感觉此人的身上，流转着一缕炼器的气息。

当然，若是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无法发现。

“没想到前辈居然是一位帝境炼器师，失礼了。”

方辰抱拳说道。

锈色衣袍老头挥手，“帝境炼器师又如何？到头来终究是一抷黄土。”

其他几人，脸色也是暗淡了下来，纷纷摇头叹息。

是啊，他们生前，何等风光，受尽世人尊崇。

然而，依旧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袭，依旧会死亡。

“难道，只有主宰才能永生不死吗？”

方辰问道。

几个老头摇头，“世上哪有什么所谓的长生不死，你所知道的，只不过是相对的而已，并不是绝对的。”

他们的言外之意就是，哪怕是主宰，也会有陨落的那一天，只是相对一般武者来说，寿命无限长而已。

方辰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武道一途，除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之外，不就是追求长生不死之境吗？

可是，连主宰都无法做到真正的永生不死？那他们修行，有什么意义？

似乎感觉到了方辰的情绪波动，锈色衣袍老者道：“其实，有些事情，等站在一定的高度，才能够有所认知，主宰无法做到长生不死，也不一定就直接否定长生不死。也许，在主宰之上，还有更高层次的强者。”

“这个世界，扑朔迷离，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

“你的潜力很强，将来有机会问鼎主宰，若想要追寻长生不死之奥秘，到时候一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