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正乖乖行礼，目送皇帝与丞相离去……至于其他的嘛，他也不敢看，更不敢问……

别看司天监监正任务是传达天庭旨意，可能坐上如今的位置，他更清楚一件事。天庭，从来都不是他的依仗！历年以来，死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不算少数！他不想成为其中之一！

莫听、莫言、莫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宗旨，早已被他贯彻到生活的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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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姬怀、上官烨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许久，姬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上官烨：“今日之事，丞相可有看法？”

“那位……”上官烨用手指了指天，不敢提玉帝之名：“今天之事，有点离谱了。”

“是啊，太离谱了。”姬怀感叹一声……当了皇帝二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事：“丞相大人，那您觉得这许仙如何？”

“要么大忠，要么大奸！”

上官烨毫不犹豫地说道：“不过，坊间多有对许仙的传闻，听说他写的诗词，还能引来异象。想来，圣人种子之名，恐怕名副其实……”

“我也是这么觉得。”

姬怀点点头，答道：“若我人族真能出一名圣人……”

“太难了！”

上官烨摇摇头，道：“盘古开天辟地至今，不过天道六圣、地道三圣、人道二圣……圣人之数不过十一人。我人族想要诞生圣人，很难……”

“但，也是个希望不是吗？”

姬怀笑笑：“而且，天庭的反应……嗯，看来，我们得好好商议一番，此次恩科该如何处置了。”

“此事也极易，”上官烨脸上浮现胸有成竹的模样：“有火云洞庇护，只要形成大势，天庭旨意，亦可不管……更何况，只是那位的口谕！只不过，想要麻痹天庭，需要你我付出一些名声……”

“名声而已，朕从未在乎过。”

姬怀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说道：“为了人族……”

“对，为了人族！”

一君一臣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