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呢，反正最后都是一个骗局而已。

易枝姬眨眨眼睛，然后小声说道：“其实都一样，下任皇帝，或则是飞升，都只有一个‘人’挡在了面前……”

慕云飞忍不住说道：“谁？”

易枝姬笑了，抬起翅膀指了指天空。

两人顺着她的翅膀，向上看去，余无尘觉得太阳有些刺眼，忍不住揉揉眼睛。

而慕云飞张大了嘴巴，半天之后，才无声地说了那两个字：“天道？”

易枝姬点点头。

这……这……慕云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甚至都觉得小师妹想要修魔，和天道作对，那不是魔修，那是什么？

但是……天道……真的是对的吗？这一切的根源……他所困惑所无助所绝望的一切根源，都在于天道。

余无尘揉好了眼睛，然后说道：“我明白易师姐的意思，天道不全是对的，它会为了一些人，牺牲掉另一些人，我现在觉得这么不对，就如同易师姐说的电车难题，我想强大到，不用牺牲然任何人。”

易枝姬冲慕云飞眨眨眼睛，仿佛在说，看吧，看看你家小师弟的觉悟。

虽然他的思想改变的不太彻底，但是，对于易枝姬来说，眼睛足够了。

易枝姬开口道：“我知道你困惑什么，是因为飞升，你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飞升，才不想认真修炼的吧？”

慕云飞沉默不语，他甚至不能点头承认。

“可是，准确来说，”易枝姬话锋一转，“你是觉得飞升无妄吧？你已经知道最终的‘答案’了？但也有了更大的问题，更令人绝望的问题。”

“你找不到答案，找不到希望，所以选择了放弃。”

“现在，你的双手，已经握住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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