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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撞破门上的玻璃,窜进了走廊。
撞击的回荡声响了许久后,才消失。
朝暮年没有追出去,而是一把掀开单人床。
轻轻的一跺脚,床底的瓷砖便整个掀开。
随后,一股骚哄味扑鼻而来。
在瓷砖的下面,有个椭圆形的洞。
一层干枯的黄毛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我壮着胆子将毛掀开,一只刚出生的黄鼠狼出现在视线之中。
“黄皮子!”
我脱口说完这句,赶紧扶起父亲。
只端详了一眼,便手脚发软。
父亲的眼球,已经完全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