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可以清晰的知道血液的流向，和心脏的收缩和舒张。

低头吃饭，两人吃着，沉默不语。

快吃完的时候，王弈帆又说：“而且我不想离你那么远。”

柳晓然吃着自己的饭，就着忍不住的泪水。

两人在路上走着，此时路上人稀稀落落，王弈帆将柳晓然眼角的泪珠擦干。

“你不后悔吗？努力这么久，为什么还要和我来一个大学？”柳晓然抬头看着王弈帆说。

王弈帆想起自己和柳晓然不在一个校区时的两年，

磨砂的玻璃，写不完的作业，刷不完的题，还有见不到的人。

那时就明白远距离的感觉，活在同一个世界，摸不到，听不见，看不见，是什么感觉，不想再体验了。

拼命学习，是为了自己能够到她所能报的每一所学校。

所以，恭喜自己，从不后悔，自己也从来没有设过第二个选择。

“不后悔，有什么后悔的，高兴还来不及呢。”王弈帆捏着柳晓然的鼻子晃动着，柳晓然一笑，鼻涕泡糊了王弈帆一手。

王弈帆将她拉近，靠近自己胸口的地方，用自己的白衬衫给她擦干净。

闻着苹果香，王弈帆安心了不少，柳晓然闻着少年的味道，不争气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湿了少年的一片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