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仙摇头道：“海蜇皮……不，我想吃的是你啊！”

“一直以来，你们这些人类，都高高在上的把我们当做食物！”

“污染、捕捞、食用、观赏、养殖、甚至把我们的身躯碾碎了当做别的生物的饲料……”

何善眉毛一挑：“你觉得这样不公平，所以你要灭掉人类，为死去的海鲜报仇？”

海仙的论调，让何善想起了，在重叠区域出现之前，一些极端的动物保护者。

不过那些人，在重叠区域出现之后，就消失了。

“为什么要报仇？”

海仙否认了何善的说法：“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弱小的生命被强大生命支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鲨鱼吃大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

何善翻了一个白眼：“你要不要一直说到草履虫？”

海仙摇头：“总之，我觉得人类做得很对。”

“不过现在……”

海仙张开嘴，他的嘴里有着一排一排的牙齿，像是一只七鳃鳗。

“我和人类的关系对调了，现在是我更强大，所以现在应该被养殖在海水里，被观赏，被食用，被虐杀的……是你们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