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懒洋洋地又问道：“你的脸早晚都要清洗换药，是每天来，还是住在这里。”

“住在这里吧。反正回家也是只能一个人呆家里看电视，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人照顾，电视什么的都有，还有人陪着说话。反正我这张脸的样子，也没人认得出来。”付敏毫不犹豫地说道。

来时顾云念还没到，她就打听好了，就算顾云念不说，她也会主动提出来。

付敏自嘲道：“伤了脸后这一个月，顶着这样一张我自己看着都怕的脸，除了联系律师帮忙那几天，基本上没跟人说过话。如果不是我心智够坚毅，恐怕早就被逼疯了。我一直都怕被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唯有到了你这里，护士看我的目光就跟正常人一样，让我感觉没受伤时一样。”

因为面对的大多数都是毁容的病人，顾云念没说二楼的护理人员，当初选拔时都经过了怎么样的摧残，才能做到这样的面不改色。

她微微一笑，因为付敏的话，心情不错地说道：“那我带你去房间吧！”

顾云念问了还就几间病房，就亲自带着付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