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2 / 2)

作品:《[东京复仇者]我的不良bro们

“少啰嗦啊!明明是你自己想见genji的私心作祟吧!”粗犷愤怒的男声响起。

“你说那么大声干嘛……”

阿健讪笑挂上电话,之后想起什么,给源始说。

“你昏迷的时候,有很多人来看望过你哦。隔壁女校的学生,还有些其他地方的不良,真可怕呢,没想到你这小子整日无所事事,结果这么不显山不露水……”

源始瞧了眼已经关上的病房门,朝阿健摊开手笑了笑。

别说了,相处这么久,阿健极为懂他的抵上一杆烟和火。

“庆祝醒来,今天限定一支烟。”

“这样啊。”源始点燃烟,吸上一口,惬意地吐出烟雾,眯眼笑着说:“活过来了……什么不显山不露水,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和前代[黑龙]干部关系那么好!你知道嘛,他给你报仇了![狂极]阿良那小子被白豹打了,现在住在icu里,那惨状,甚至被问了之后那叫阿良的家伙还闭口不提是白豹打的。”阿健神情一下子激动起来,不良们都很憧憬这登顶日本不良顶点的社团。

源始神情一愣,垂下眼眸,不知道想着什么。

“你小子,老实说,你不会还认识黑龙总长佐野真一郎吧?”

不仅认识,一起抽过烟喝过酒,在澡堂子里泡澡比雀儿大小。

回过神来,源始笑而不答,神秘莫测的样子引得阿健心像是被猫抓一样,痒痒的,偏偏源始一副不开腔的样子,十足吊人胃口。

阿健愤懑哼一声,随后又说起这今天来看望过的人。

他提醒说:“不少人都说下午还要再来一趟,我今晚上也有事,等会要走,不能陪你了,你找个人把你看着。”

源始点头:“好。”

不良圈子里的消息是很灵通的。

灰谷兄弟称霸六本木,被警察逮捕,不良圈子里人缘极好的genji被打伤住院的消息没一天就流传开。

佐野真一郎得到消息时正在店里,修理机车的手顿住,他慌忙看向说出这个消息的明司武臣,差异道:“什么,genji被打进医院了!”

“你不知道?”明司武臣挑眉疑惑。

虽说佐野真一郎卸任黑龙总长,但是东京圈子里都看到过他们和源始关系匪浅,源始出了事,也会有人来和真一郎提一句吧。

“啊,万次郎生日快到了,我在准备他的生日礼物,最近都没有会客接活——”他视线扫过面前正在组装的巴布,帕子擦擦手,缓缓站起来,漆黑无底的眼眸转移到明司武臣脸上,和他对视。

与这双眼眸对视上,明司武臣心下意识一沉,很熟悉,此刻真一郎身上的气势和曾经在黑龙时极为相似。

黑发的男人站直,背脊挺拔,面无表情的脸上展露化为实质的冷意。

“谁打的?”

真一郎对兄弟十分看重,谁都知道。如果不是狂极总长已经……明司武臣身旁的手无意识摩挲起来,他面色不显道:“昨天阿若已经把那个人教训过了。”

阿若打了狂极的人,而且对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展开报复,曾经的「煌道联合」总长、「黑龙」创始人之一、干部。

他对源始袒护举动,已经在不良圈子里表明了态度,再也无法脱离事外。如果真一郎早一点知道这事,那么会不会,黑龙因此再次聚集……

“源始被打得在医院昏迷不醒。”他压低声音道,胸膛心脏疯狂跳动。

“而且当时他为灰谷兄弟[扛旗],现在六本木已是灰谷兄弟统领,但是灰谷兄弟进去了,王不在[旗手]身边。看起来以后他日子会不好过……”

“我知道了……”佐野真一郎点头,声音沙哑低沉,“现在源始在哪家医院?”

明司武臣张开刚想说,突然被打断——

“大哥!”店子深处,和真一郎同出一辙的眼眸黝黑,金色头发不羁翘起的男孩嘴里叼着棒棒糖,双手插兜走出来。

今天真一郎和万次郎约好去m记吃儿童套餐的。

冷眼瞥过明司武臣,佐野万次郎沉着脸提醒,“快点出发吧,今天周末,儿童套餐也会卖完的。”

“抱歉啦,万次郎。”

“嗯?”

最后佐野万次郎没有如愿以偿,坐在真一郎后座,他戴上头盔,去了前往医院的路上。

“……”佐野万次郎面无表情。

感受到身后沉闷的弟弟,开车的佐野真一郎抱歉对他说,“等看望了genji后我就带你去,噢,话说我有给你讲过genji么?”

佐野万次郎烦躁地说:“好几次喝个烂醉回来,嘴里叫着[再喝一杯!genji!]的人么,和真一郎一样喝醉臭烘烘家伙我才不想认识。”

“你说错了。”

“什么?”

佐野真一郎义正言辞反驳道,“genji身上是香的!”

“不知道喷了香水还是洗衣粉味道,每次走过去都能闻到一股挺好闻的味道。”

一旁明司武臣开车的手一抖,感觉到深深来自灵魂的无力感。

“哈?男人好闻,听起来很娘诶。”佐野万次郎撇嘴。

“娘……不算吧,genji也是个很爷们的人,等你见到了就知道了。”

真一郎说这句话时佐野万次郎丝毫不在意,他没有那种闲心想法和大哥圈子里的朋友交往,也不想关注。

好烦……

即便抱着这种心态,在推开病房门,看到穿着病服,原本望向窗外的少年缓缓转过头时,他也不由怔愣一瞬。

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洒下,少年金色的发与肤色接近于虚无,注意来人,缓缓转过头来,俊美宛如神明亲手雕刻的面容有些许乌痕,让这份美丽更加易碎。浓密长睫忽闪,他眼眸接近琥珀,澄澈又明亮,似乎轻轻一晃就能在其中搅起波澜。

他的脖颈纤细,身上的宽大病服显得空荡荡,苍白皮肤上凸起的经脉蜿蜒至纤长骨感的手,点滴缠绕,细管连上吊瓶。

像是虚幻美丽的泡沫,一碰就碎般。

看着他们,他脸上绽放起来淡淡笑容,眉眼弯弯,伸手挥了挥。

“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