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奸臣宠妻日常 / 章节正文阅读

第39章(1 / 4)

作品:《奸臣宠妻日常

大寿当天,公主府的大门前车如流水马如龙,热闹非凡。一家五口也盛装打扮好招待宾客。今天非休沐日,但是和皇帝十分仗义的高抬贵手放了陆徵和陆见深的假,让他们陪南康长公主过寿。

皇帝不只仗义的放了假,还有赏赐,众人瞧着这势头,岂不明陆家圣眷正隆。论起来,诸位长公主里,最体面的便是南康长公主。顺阳长公主作为皇帝胞妹自然也得圣宠,只她常年不在城里待着,便不起眼了。

上行下效,皇帝看重,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如福王妃、燕王妃、齐王妃子等也都是满脸带笑。

陆夷光穿花蝴蝶似的各个场合飞,争取不冷落了来客,正陪着一群文官家的姑娘们谈论诗词歌赋,小丫鬟来报,符骥一众纨绔把姑娘们吓哭了。

陆夷光磨了磨牙,敢在她娘的寿宴上捣乱,符小骥是不想活了,陆夷光气势汹汹赶过去。

不远,几步路就到的距离,场面已经没这么乱了,可姑娘们花容失色还有哭出来的,地上还有几只别踩死的白白的虫子。

陆夷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怒瞪着尴尬的符骥,“欺负女人,要不要脸。”

符骥生气,“又不是我扔的,关我什么事?”

“不是你扔的,也给脱不了关系。”陆夷光斩钉截铁。

符骥心虚气短,他们一群人斗蛐蛐,输得拿着虫子吓人,他赢了,他是来看热闹的。哪想她们那么不禁吓,居然哭了。

陆夷光美目一扫,“谁扔的,给我站出来。”

“他!”怂哒哒的纨绔有致一同地指向符骥,还把他往前推了一把。长乐县主这般彪悍的女子,他们可不敢对上,谁不知道杜若被她抽的半死不活,至今还在养伤,谣言总是越传越离谱的。

符骥不敢置信地扭头指着他们,“你们!”

众纨绔无辜的睁着眼,眼神中传递着你经验丰富你来的信息。

“王八蛋!”符骥咬牙切齿,我拿你们当兄弟你们拿我当替罪羊。

“兄弟,敢做就要敢当。”

不管罪魁祸首是谁,反正是一丘之貉,那就各打五十大板,趁着他们内讧。陆夷光从一个胆大的婆子要来包在帕子里的虫子,一部分虫子被踩死,还有一部分被捡起来包好,省得吓到姑娘们。

陆夷光忍着恶心捏着帕子,几步走过去,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冲着他们的脸一甩手帕,自己赶紧往后大退一步,免得被殃及。

“啊啊啊——哇哇哇——”惨叫声惊天动地,敢玩虫子的不表示不怕虫子爬脸上,几个人鬼哭狼嚎的跳脚拍着脸,“掉进衣服里了。”

“呸呸呸,我吃进去了,啊啊啊啊!”

……

陆夷光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这就是吓唬女孩子的下场。

稍远一些的姑娘们呆了呆,旋即又笑了,笑逐颜开,刚刚被吓哭的姑娘也破涕为笑。

汗毛直立的符骥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脖子,不放心的来回检查身上,确认没虫子了,气急败坏地指着陆夷光,“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陆夷光抱胸冷笑,“就许你们欺负人,不许我报仇。你们这群男人都被几条虫子吓得鬼哭狼嚎,更别说姑娘们,要是回头有人被吓病了,看你们怎么收场。”

怒气填胸的符骥顿时矮了半截,声音也高不起来了,气呼呼地踢了最近的绛红色锦袍少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没了半条命的绛红色锦袍少年这会儿实在没力气再甩锅,心有余悸地望着陆夷光。

陆夷光凶巴巴瞪着他。

绛红色锦袍少年回忆了下脸上软软凉凉的触感,吓得一个哆嗦,差点要哭了,“县主,我们错了。”

“跟我说有什么用,你们吓得又不是我。”陆夷光没好气。

绛红色锦袍少年秒懂,看向眉眼间掩不住幸灾乐祸的姑娘们,心梗了一下,觉得自己受到的惊吓比她们多多了,他才是该被保护该被安慰的那一个,想到这里,他暗搓搓的剜了符骥一眼,只怪他们的带头大哥太没用。

众纨绔:“诸位姑娘,都是我们的错,对不起。”

陆夷光斜着不合群的符骥。

符骥梗着脖子,又不是他扔,他才是无辜的受害者。

“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陆夷光哼了一声。

符骥来气,“不是我,是——”那个他他他还没出口,就被人一左一右按着脑袋做了个不伦不类的揖,然后被强行拖走了。

符骥都快气炸了,咆哮,“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弄死你们……滚滚滚……不是兄弟是仇人……绝交绝交!”

“扑哧”不知是谁先笑,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夷光鄙视的啧了一声,符小骥简直太没用了,转过身来望着诸位姑娘,“都没事吧?”

“无事了,多谢县主。”

陆夷光摆摆手,“应该的。”哪能让他们在她的地盘上的放肆。一错眼才发现陆初凌全靠陆诗云和丫鬟扶着站立,“你的脚怎么了?”

“二姐的脚崴了。”回答的是陆诗云,她一脸的心疼,“也不知道要不要紧。”

陆夷光忙道,“让女医给你看看。”让其他姑娘自去玩耍,然后陪着陆初凌移步前头的小院,等待女医到来。

离开的姑娘们回到了戏楼那处,于是大伙儿都知道了虫子的事。

坐在上头的南康长公主嗔笑,“阿萝这孩子真是促狭,怎么能把虫子往人脸上扔。”

齐王妃笑盈盈道,“表妹替受惊的姑娘们抱不平呢,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受了惊吓,换做我也是要心疼的。那群小子就是没长大,再大一点,可就舍不得下手了。”

一句话说得无论是姑娘们的长辈还是纨绔们的长辈都开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