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的小骄傲……虽然是装出来的，但也挺可爱。

安音昊眼中带着笑意，直起身子，想了下，忽然说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的存在是什么时候吗？”

“诶？”

没有去管miku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安音昊自顾自似得说道：“你的第二次演出，换句话说，就是六年前……我想月如他们私底下跟你说过这些吧？”

miku楞楞地点头，又猛地摇头。

没有在意她为了维护月如一行人而做出的小动作，安音昊平静地说道：“在那儿之后，你的每一次演出我都有看，每一新歌我都有听。虽然有些歌喜欢，有些歌不太喜欢，但……”

顿了顿，安音昊直视着miku的眼睛：“我就这样关注了你六年。”

miku大脑忽地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安音昊。

“之前可能没提过，不过我的记忆力也还不错，大概也就比月如的妹妹差点，区别只在于我想不想去回忆。”安音昊脸上莫名的神色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消退过，只见他语气慢慢变得坚定，“你六年间容貌变化我全都记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全画出来……这样你还会奇怪我对你的习惯吗？”

miku像个可爱的瓷娃娃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安音昊说完之后，好半天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呼哈——”

miku忽然一个大喘气，捂着自己的心口，喘息着。

安音昊本能地上前，却被他自己克制住了。他皱着眉头，在想自己是不是说的有点过火了。

miku稳定呼吸花了好长时间，她抬起头，看着安音昊的眼中混含着不可思议：“原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