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的忍耐力到底多强？被啃一口居然眼皮都不眨？

“万烬，你成为丧尸之前是做什么的？真的是音乐家？”沈星摇冷不丁的问。

都这时候了，他应该会说实话了吧？

万烬顿了一下，平静的说：“杀手。”

“……”果然不是音乐家啊……扶额。杀手什么鬼？沈星摇觉得自己表情都不受控制了，天呐，他说什么，杀手，杀手他是混在哪的？国内？国外？

“你杀了多少人？”沈星摇咽着口水问。

“……”万烬像是掉线似的沉默了，半晌，才上线，“大概……”

“你不用说了。”沈星摇连忙打住，扁扁嘴，“难怪你和魏正巡南辕北辙的，他一个劲想活着，你却一个劲想死，你真的不怕死吗？万烬。”

“怕没有，倒是有点……”万烬低着头，一脸痴相的看着怀中的沈星摇，回过神摇摇头，“不，没什么。”

有两个字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一旦说出来的，就会像是毒药改变自己的想法。

沈星摇一把抓过他的手，摸上他的脉搏。

“万烬，你真的想死？”

万烬轻轻颌首：“是，丧尸的确是不应该存在的。”

“杀手的话能信？”沈星摇将他的手扔到一边，刚刚摸了脉搏，他回答的时候，脉搏就跟他脸上的表情一样平静。

“……眼前的杀手可以相信。”万烬耿直的说。

“那我再问你，”沈星摇对万烬说道，“你不准备对赵思燃做什么吧？”

“没空想他。”

万烬整天都在阴郁着想自己的事、想沈星摇的事、顺道研究自己，哪有心思再去想什么赵思燃。

沈星摇露出了一脸满意的笑：“那就这样好了，我会杀你，不过，要等到我想动手的时候，在此之前，万烬。”

“嗯？”万烬微微歪着脑袋看着她。

“你要好好保护我。”

“……嗯。”

“不许骗我。”

“嗯。”

“不许跑掉。”

“嗯。”

“不许让我生气。”

“……嗯。”

“我要是被人欺负了，你帮我收拾他。”

“嗯！”

“然后收拾掉之后回来哄我开心。”

“……嗯。”

“万烬，你喜欢我吗？”

“……………………嗯。”

“哪种喜欢？”

“鱼水之欢？”

沈星摇：面无表情。

万烬：“……星摇？”

难道把自己比喻成鱼，把她比喻成水是不对的？

可好像没什么不对的，鱼离不开水，他也不想离开她。

等等，这个词，好像还有别的意思来着。

“万烬！！！”

沈星摇咬着牙，凭空拿出唐刀，一把推开对方，阴恻恻的笑着：“反正不会死，让我砍你两刀吧？”

“等……”万烬微微抬手。

“你可是答应我不许跑的！”沈星摇抬起唐刀就要落下去。

然而下一刻，刀却停在万烬的肩膀上方。

“哼，”这真没跑，沈星摇斜睨着对方，挑挑眉，“那什么，砍你两刀太便宜了，你很快就会恢复的，没什么意思。”

万烬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背过去。”沈星摇拍拍万烬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