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忧心猛地一窒，“凤……凤今，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凤今无比肯定的点头。

“师尊，我这辈子只心悦于师尊，若师尊不肯嫁，我便一辈子打光棍。”

说到这里，他看向她的目光，温柔的似是能滴出水来。

“不过，不管师尊肯不肯嫁，我都愿意用生命对师尊好，不止是因为我欠师尊的，更是因为师尊是我此生最大的心动。”

楚忧没想到凤今会突然这么说。

无论是只心悦于她，还是此生最大的心动。

她都从未想过凤今会对她说这么美，这么弥足珍贵的情话。

尤其是那句不是因为觉得欠她的才这样，才是更打动她的。

“凤今，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对我有这种心思的？”

楚忧没有立即回应他，她总怕眼前一切都似镜花水月虚幻一场。

她想要更多的细节，去让自己不患得患失。

其实凤今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楚忧的。

或者是第一次见面，她没有嫌弃他一身赃污，还拿出自己干净的帕子，帮他擦拭他脸上沾染的泥土，笑着和他说。

“凤今，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师尊了，要是别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护着你。”

又或许是她哪怕是受尽他的冷嘲热讽，依旧不离不弃坚持对他好，哪怕因此受尽凤家子弟的嗤笑。

……

总之太多太多了，只是当时的他没和她经过生死大别，并不能看清自己心里的那份心意。

甚至和绯瑟相遇时，因为绯瑟和他以前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还错把对她的欣赏，以为成了喜欢。

直到昨晚师尊的身体，在他怀中逐渐冷去，他才明白，原来什么叫撕心裂肺，什么叫彻骨铭心非她不可。

更明白原来年少时做的那些迤逦的梦，不是因为她很美，也不是因为她是他身边唯一和他接触颇多的女子。

因为她就是她。

“师尊，其实……”

凤今的徐徐的把自己的心路历程，全无一点隐瞒的说给了楚忧。

他知道楚忧其实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