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因果。

这些人并未意识到，若非他们对苏子墨的抵触排斥，眼下的一幕，或许都不会发生。

而这，又是另一场因果。

沉默许久，苏子墨才开口问道：“那头母猿后来怎么样？”

王动、沈越等人低垂着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越才轻声道：“死了。”

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苏子墨的双眼。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透过巨幕看到的那一幕画面。

那头母猿冲破刀光剑影，救下来林寻真，一路逃亡。

母猿被相蒙等人追杀，遍体鳞伤，却死命护着林寻真，逃到了一处空间节点，用尽最后气力将林寻真送了出来。

里面的邪魔罪灵，无法通过空间节点离开。

母猿再也跑不动了，被相蒙等人追上，轻松杀掉，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一个罪灵而已，死便死了。

但不知为何，沈越的心中，始终抱有一丝愧疚。

或许是对苏子墨，或许是对那个母猿……

苏子墨闭着双眼，面无表情。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没有人注意到他。

只有北冥雪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这位师尊已经动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