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纠结的心弦(2 / 3)
作品:《御前心理师》“为什么不是表明心迹之后,两人互通心意的誓言呢?”陈翊琮插嘴道。
张敬贞怔了一下,“……也是,这么理解也没什么不对。”
他又想了想,“可能当下的时局,容易会让人想到男人上战场的前夜吧。
“想倾诉衷肠,但又因为很快要离家戍边,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干脆先把这分好感压在心里——不过这两个人一起在外头过了一晚上,还唱成歌传出去……这真的没问题吗?”
“可能钱桑民风开化,”曾久岩笑着道,“我之前在野史集子里也读过一些类似的故事——”
“打住打住,”张敬贞扬手拉了曾久岩一把,“把你的荤话收一收,今天晚上搞这个不适合。”
曾久岩哈哈大笑,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转身道,“反正这歌儿我不喜欢,该说的不说,一直把话藏心里,压根儿就不像爷们做的事情——”
一旁陈翊琮正在喝茶,听到这里呛了出来。卢豆连忙上前给陈翊琮拍背,他摆摆手让卢豆下去。
曾久岩对此毫无觉察,接着道,“柏奕,你们那儿还有没有再激昂一点的歌啊?听起来得劲儿的那种。”
“有啊,”柏灵接话了,她看向柏奕,“《喀秋莎》算吧?《青年团员之歌》也算吧?”
“算啊,都算!”
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样,这两首苏联老歌都在唱一些些具体的场景,一段段具体的故事。
尽管听起来和大周东南一带的曲调风格迥异,但不论是在家乡守望心爱之人归来,还是年轻人听着号角踏上征途……
这些心情,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
尽管曾久岩既不能驻守边疆、保家卫国,心中也没有什么遥远的姑娘可以怀念,但他唱着这些歌,还是非常开心。
一晚上的时间,他把喀秋莎和青年团员之歌都学会了,顺便和张敬贞讨论起怎么还有人姓“喀”的事,张敬贞直接反问他,是否听过“卡氏的火龙”,或许天下之大,原本就什么姓氏都有呢。
一旁陈翊琮瞬间望了过来——卡尔萨根的火龙是柏灵曾经和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张敬贞也知道,柏灵的课连讲义和复习书卷都没有……难道她也曾经和张敬贞亲自讲过吗?
这个想法让陈翊琮霎时拧紧了眉头。
……
此时的沁园之中,衡原君趟靠在床榻上,听着韩冲一件一件地说着近期的调查发现。
离他不远处的桌案上还放着一个瓷碗,里面的乌芋米饭还剩了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