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过十点，白飞如约而至。

“林同志的条件，厂里答应了。”

“你要两个工作名额是吧？可以给你，一个化工厂的，一个制衣厂的，行吧？”白飞看着林棠，诚意满满地说道。

这里的化工厂是分厂，规模不算大，能匀出一个名额就算了不得了。

制衣厂的名额还是他们厂长找关系弄的。

林棠嗯了一声，回道：“可以。”

说着，把写好的润肤膏方子递过去。

白飞接过去没立即看，反递给她两封介绍信。

“这是介绍信，你先看看。”表情不是一般的正经严肃。

“好。”林棠应声道，打开介绍信看了看。

上面有签名、有私章，没错。

“没问题，您既然是技术员，应该能看出方子真假，您也检查一下吧。”

听见这话，白飞才打开那写着配方的纸。

莫名的，他隐隐觉得这张纸可能为化工厂带来巨大的效益。

他的感觉很少出错。

也是以，白飞此刻的神情认真得不像话。

打开配方纸前竟还下意识在裤子上擦了擦自己手。

林棠觉得这个大叔表情很古怪。

就像要抱炸弹一样，严肃且庄重，仪式感强的不行。

她看了眼身边的秦素卿，发现卿卿也是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