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千仞雪问道，她心中的慌乱也不知从何而来。

明明这个男人就这么站在她的眼前，她为何总感觉会失去他。

“千仞雪，你真的喜欢我吗？”东方羽忽然问出这个问题。

要说他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理智在告诉他，不能再欺骗千仞雪了，可如果现在告诉她真相，一定会出大乱子。

千仞雪一怔，“你想说什么？”

东方羽蹙眉，然后又疏松开叹息，“我……我可能……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说对不起？”千仞雪不明所以，追问道。

“说啊，为什么说对不起？”

东方羽没有回答，只是释放了自己的武魂。

在他武魂出现的一刹那，千仞雪竟悄然落泪，她捂住了嘴巴，尽量不发出哽咽声。

这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明白为何他要疏远她了。

也明白他身上为何会有邪气了，也明白……他为何说对不起。

他并未回答一个字，但她的一切疑问都得到了回答，她的心更慌乱了。

“是因为杀戮之都？”千仞雪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对方收起了武魂，她才发问。

“是的，现在你明白了吧？”东方羽无奈道，释放武魂，这也是无奈之举。

他也没想着骗她，他也算给她出了一道选择题。

“不！我不明白！”刚冷静下来的千仞雪，立刻又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