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人帮助，为什么你还没有得到家族的权利？”

蒂奇停止了吃东西，示意安妮倒酒。

他可以想象到，这个老头的能力得有多差劲。

不说达到摩根斯的程度，至少不能争不过西海一座岛上的黑暗势力。

即便这个黑暗势力，就整个西海来说都排的上号。

安妮略显尴尬，起身给蒂奇斟酒。

“与小姐无关，是老朽的能力有很多不足之处。”

埃杜·卡尔上前一步，替安妮解了围。

“我虽能控制蝙蝠，可是...只能控制去做一些大概的事，无法进行详细的沟通。”

“没有准确的命令，每一次收集的情报，小蝙蝠们得到的结果都很模糊，给我的反馈我也搞不懂...”

“加上蝙蝠想要跨越岛屿飞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往往需要很多只，才能有一只返回。”

“导致小姐的势力一直发展不起来，老朽也是表面投靠了小姐的大哥，才换得小姐能安稳的活着。”

埃杜·卡尔面露愧疚之色，蒂奇感知得到，这个老头对于安妮是真的忠心。

老头的话他也听明白了，说白了，蝙蝠这个种族，就不适合收集情报。

没有一代代的训练，远比不过送报鸟。

不像送报鸟，用于传递情报，已经着无数年的历史。

收取传递情报的能力，已经刻印进了基因里，到了遗传的程度。

一只送报鸟从蛋里孵化之后，只需要简单的训练就可以，合格完成送报任务。

老头没法子给蝙蝠下达准确细致的命令，蝙蝠的反馈他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