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归叹了口气，“过几天，你跟我去趟玄武潭，先把潭底那东西帮我取出来再说！”

陈牧羽也不知道他要准备什么，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

——

两日后，玄武潭。

天女王也来了，三人站在潭边，盯着潭水发呆。

“走吧，下去！”

胡不归说了一句。

陈牧羽愣了一下，“你们也要下去？”

“废话！”

胡不归道，“我们如果能搞定，又岂会找你？”

“什么宝贝？”

陈牧羽反而是好奇了起来，两个人还搞不上来，这玄武潭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下去再说！”

胡不归道了一句，旋即先一步进了潭。

“龟老脾气就这样，别介意！”天水王道了一句。

随即叫上陈牧羽，也跟着入了潭。

……

潭，很深。

一路往下，在黝黑的潭底，见到了胡不归。

老头站在潭底的一块石头上，也不知道抬头在看什么。

来到他的旁边，陈牧羽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微微有些呆滞。

一只乌龟。

一只大乌龟！

被三枚法则凝聚的钢钉，将大乌龟的身体死死的钉在潭底。

没有生机！

这只大乌龟的身上，并没有生机存在。

像是一尊早已经石化的雕像，也不知道在这儿多久了，身上覆满了青苔。

“这是……”

陈牧羽有些错愕，这老龟，和胡不归的本体好像。

“你爸？”陈牧羽问道。

“你爸！”

胡不归有点被气乐了，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

天水王莞尔一笑，“这是龟老的本体！”

“本体？”

陈牧羽错愕的看着胡不归。

胡不归胡子抖了抖，“怎么，很奇怪么？”

“你是分身？”陈牧羽愕然。

上下打量胡不归，看不出胡不归哪里像是分身。

“不过一副躯壳罢了，我之神魂，及大半修为都已遁出……”

胡不归淡淡的说了一句。

陈牧羽哦了一声，“所以，你想说，现在的你，并不是巅峰时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