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或者生命，两者只能选择一个。

“咔咔……”

南冥握着魔核的手，微微的紧了紧。

“道友。”

牛力大喊了一声，他现在失去了肉身，意识寄托在魔核之中，这魔核要是毁了，他也失去了在这世上存在的印记，一切化为尘烟了。

“说。”

陈牧羽淡淡的开口。

“我，我愿意效忠。”许久，牛力的声音传来。

陈牧羽嘴角微弯，“道友，我要的效忠，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说话间，南冥握着魔核的手又紧了紧。

“我愿誓死效忠道友，绝无二心。”牛力急道。

既然已经选择了抛弃尊严，那么，此刻，尊严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陈牧羽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脸往白露和灵青看去。

白露一脸的灰败，抬头看向陈牧羽，“我还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

“神圣谈不上，我叫陈牧羽，一个普普通通的修士罢了。”陈牧羽说道。

这话，用来唬鬼，恐怕鬼都不信。

一个普通的修士，能有本事奴役这么多的准极道境巅峰强者？

但，这个问题，已经没有继续问下去的价值了。

“好吧，我也愿效忠道友。”白露幽幽的叹了一句。

和生命比起来，尊严的确算不上什么。

尤其是经历过破道之战，他们在这一界苟活了这么多年，更加清楚生命的可贵。

两人均已表态，剩下的灵青，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考虑的意义了。

还好，这一次陈牧羽准备充分，手里握着有420万亿财富值的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