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这一点，戴九霜很是肯定。

“如今爱也没有用了，你第一个念头不是夏十月，已经说明了一切，九霜，不必再执着了。”

“为何不执着，夏十月是我的妻，彦儿是我的孩子，我怎能不执著。”

“如今还执着有何用，九霜，在夏十月那，是没有重来的机会的。”

这一点，白岸是从鸳儿那晓得的，鸳儿说了，夏十月教过她，若不是为了钱财，名利这些身外之物，那定要只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是不可分享的，都说人都有一次犯错的机会，那不过是借口罢了，一直忠诚于这段爱情的人，哪里会出错。

正因为鸳儿在他面前将此事说的这般肯定又这般执着，白岸可是彻彻底底的记在了心上。

戴九霜因着白岸的话陷入了沉思，静默的坐在那，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此刻，门外突然响起了鸳儿的声音，白岸忙朝着外头应去。

“白岸，你来一下，帮我看着少主子，少主子饿了，我得去泡奶了。”

“好，这就来。”

想来戴九霜如今怕是更没有机会同彦儿接触了，白岸趁着这个机会，赶忙出了门，接过鸳儿手中的彦儿，将他抱到了戴九霜跟前。

“九霜……你同他亲近亲近吧，日后再见，也不知何时了。”

白岸心中万分肯定，夏十月是定不会让九霄锦再见彦儿的。

戴九霜从白岸手中接过彦儿，方才还哭闹的彦儿在戴九霜怀中瞬间安静了下来，看着这般乖巧的彦儿，戴九霜头一次，眼眶含泪，头一回，这般的软弱。

“我，先出去。”

白岸看着戴九霜这幅样子，心中也是不好过的，只得出了门，将彦儿暂且留给戴九霜，让他们父子两人好好亲近亲近。

“彦儿……你娘亲不要爹爹了。”

戴九霜的声音带着哽咽，如今他什么都没了，没了国，也没有了家，唯独彦儿，都不会是他的。

他当然可以将彦儿带离，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