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旺达和皮特罗回到了别墅内，但是脸上却并没有任何轻松的姿态。

仇恨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一种不好的东西。无论是否成功复仇，最后留下的就只有空虚。

张天然本人倒是没怎么遇见过这种事情，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太好的感悟。

不过第二天，旺达和皮特罗就已经恢复了正常。

但张天然还是有些担心，于是将旺达单独叫了过来。将自身的意识投入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

“零，成为人的感受如何？需要我结束这一切吗？”张天然来到了旺达的灵魂深处后，在这里见到了零原本的样子。

早在将零变成人类之前，张天然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的话，那么在后期零将会和旺达见面，然后由这两个分离的意识来决定最后的情况。

但现在，张天然有些不太放心。所以来到了旺达的体内看望这里的另一个意识体。

“人类的情感很丰富，这点是任何模拟都无法替代的。虽然有些不太好的东西存在，但另一个我对此好像比较开心。”零思索了一下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其实，你早就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情感。只是缺乏发现而已，或者说……你并不清楚那种情感代表着什么。”张天然看着零的脸庞，开口说道。

“我知道……但我还是需要成为人类来体验一下。无论是现在的我，还是另一个我。我们两个都很好，很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