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之后。

曹瑾然还算正常，她喝的比较少，一直都是秦佩瑜在陪着她，所以基本上除了脸色发红以外，其他的反应就都没有了。

但要照这么喝下去的话，再来两轮，她差不多也得小酒微醺了。

而曹瑾程则就比她明显懵逼了不少，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开始有点打结了，眼神也很难聚焦在一个点上了，一直都处于发飘的状态。

这是因为陈敬之和李季两人从中途开始，就二打一的节奏了，陈敬之提酒喝上一杯，过了没一会，李季就迅速跟上再提一杯，而早就不设防的曹瑾程也是来者不拒的。

他们压根都没有想到，陈敬之这才采取了杀敌一千先自损八百的方式来圈他们的。

最开始的时候，陈敬之自己连干了好几杯，然后还煞有介事的告诉他们不用喝，也不逼酒，浅尝辄止就可以了，所以到后期曹瑾程和曹瑾然就完全没有戒备的心思了，直接就导致酒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不少了。

陈敬之把椅子往曹瑾程的旁边挪了下，然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离的说道：“对了，我一直还想问呢，你俩名字就差了一个字，长得还有点像，这是姐弟两个么？”

“嗯，她是我姐，大了我两岁。”

“啊，我说的么……”陈敬之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曹瑾程完全是下意识的就也跟着喝了一口。

“听你们的口音，像是西北那边的味道，哪里人啊？”

“河西，雍凉的。”

“那挺巧的啊，听说这次考察就是在河西走廊一带，不过我也是刚听说，了解的不多，吴教授那边跟你们提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