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女子眸光划过一抹困惑，低喃道，“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

云歌哑然的看着女子，女人对自己的年龄最介意了，她居然都记不清自己的年龄了，这是活了多久了？她有多老了？

看到云歌的神色，女子划过一抹黯然，“你相信有人能永生吗？”

云歌一怔，这话题怎么跳脱到永生上去了？这事她还真不知道，虽然总听到真神境界最后一步就是跨越到永生，可也没听说谁成功过，就是她之前神界的记忆里，也只是听说远古时，有人得到过永生。

她真诚的摇摇头，“不知道。”

如果可以得到永生，她也想和玄哥哥一起得到永生，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也不必时刻担心被人算计，自己的命运可以自己主宰。

“你这孩子到是实诚，我曾经很相信永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了，反倒不相信了。”女子声音淡的要不是云歌的精神力强大，都听不见了。

不过她很诧异，她这样一个放弃所有只为追求强大的人居然不相信永生，是不是说永生真的很难。

“前辈，永生很难吧，我们云家先祖就是追求永生失败了。”云歌很好奇。

“你见过云离了？”女子眸光闪过一道光芒。

“嗯，在神墓空间里见到先祖的墓了，有幸得到了先祖的传承。”云歌如实的道。

女子一怔，随即失落的道，“神墓空间是我们最后存在的地方，既然你得到了云离的传承，那么也证明他在这世上彻底的消失了。”

云歌观察着女子的神情，一直她都没有什么情绪反应出来，到是提起先祖她有了反应，而且听她话的意思，她认识先祖，难道她跟先祖是一个年纪的人？我的天啊，如此的话她记不清自己的年龄也的确说的过去。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家云离先祖是上数多少代的先祖。

“云离的确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有天赋的一个，最后一步跨不过去只有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他居然还能留下魂魄，当时他是和季娄一起突破永生，可惜都没成功，不知道季娄有没有留下魂魄？”女子仿佛是自己在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