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你继续听我说！”

老陈见涂笙点头，也算是松了口气。

他伸出一条藤蔓，按在了涂笙的脑袋上：“你必须保持冷静！

你闭上眼，眼中只有一片黑暗，除此之外的一切皆是虚妄！抛开那些杂念！保持你独一无二的真实！

唯有自我的真实，才是维持本心的钥匙……”

一长串不明所以的话钻入涂笙耳中。

他只听懂了前面半段，后面半段虽然也都能听见，可那种感觉……

就像是一个从未接触过英语的人，突然参加了英语六级的听力考试。

虽然知道这是一种语言，可完全不清楚其意义。

随着老陈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涂笙感觉到大脑的疼痛开始减轻，耳畔的那些杂音逐渐远离，就连眼前的图片也开始变得模糊……

很快。

不管是疼痛、杂音、还是三重图案都消失在了他的眼前，最后只剩下闭眼之后的黑暗。

不，不对！

除了眼前的黑暗之外，涂笙总感觉自己身上……应该说是心里少了什么东西。

就像是原本到嘴边的话，或刚想要做的一件事，突然就忘记了一样！

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

照理说身上的负面状态已经全部清除了，不应该有这种感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