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张歌脸上带着招牌式的笑容，“原来这就是大圣威慑的真正力量啊，不错，对得起我的期待。”

众人：...？

“刚才吓到你们了？”张歌转身看着史莱克众人，“哈哈，不用害怕，我刚才只是试验一下大圣威慑的真正力量罢了。”

史莱克众人知道大圣威慑，据张歌说那是他武魂自带的一种震慑敌人的效果，以前对战切磋的时候经常能体验到，但没想到，大圣威慑的真正力量竟然恐怖如斯！

那股犹如实质的杀意，冰冷彻骨，寒入骨髓！

“那...那你背后的影子...”大师有些结巴的问。

“那是大圣威慑的一部分，一直没激活，所以我也是第一次见。”

“所以是多了那部分，威力就增强了这么多？可以啊三爷！”马红俊神经最大条，拍了一下张歌的肩膀，“我靠，帅呆了！”

三位首席对视了一眼，大概也明白了，刚才不是张歌想要拼命，而是他的一种类似于领域的能力。

强！真的强！

与此同时，张歌内心。

“我靠！吓死老子了！什么鬼啊！刚才差点控制不住要动手了！”

“能在那种情况下压制杀意，你倒是也很让我惊奇。”系统说。

“你这厮，别一副最终boss的语气好吗？刚才真的很惊险啊喂！”

“我是真的很惊奇，明明你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混世凶神领域的侵蚀，但你还是抗住了，啧啧啧，你这意志力，不错，看来我之前计算有误。”

“混世凶神领域？”

“啊咧...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

“我之前就说过了，大圣威慑是不完整的领域，完整的领域就叫做‘混世凶神领域’。这个领域是在观世音的‘宝瓶天幕领域’威压之下激发出来的。”

系统停顿了一下：“你知道的，有些人就是骨头硬，压不断折不弯。”

“这个领域有点猛，连我这个释放者也不放过？”

系统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其实，斗罗大陆的大多数领域，根本不算领域，顶多算光环或者变异魂技。”

“领域是强者的个人舞台，是重新制订了空间法则和平衡守序的小型世界，而领域的释放者，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就像牛小瑜的沸腾血河领域，就是她的个人舞台，她现在也就是还没成长起来，等她成长起来，再释放领域，到时候凡是踏入她领域的人，她想抽干谁的血就能抽干谁的血，哪怕是比她强的人也一样，只是抽血速度快慢而已。”

“抽干之后，还能把鲜血幻化为各种攻击手段。”

“你的混世凶神领域，比她更强。”

“所以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开启这个领域？而且这还没开呢，就差点让我失了智。”张歌说。

“以你表现出的心志来说，你是能控制的，不会出现失控状况。”系统说，“至于开启，等等吧，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等一下，你刚才说‘观世音的宝瓶天幕领域’？好家伙，观世音是观音菩萨吗？”

“按你们盘古大陆人的理解，是的。”

“盘古大陆又是什么鬼...等等我一个一个问，观音菩萨...还有领域？”

系统解释道：“祂们已经离开盘古大陆太久了，以至于后世对祂们的描述也仅仅是潦草的只言片语，又或者是凭空想象的杜撰，祂们的能耐可比你知道的和想象的更多。”

张歌不说话了。

现在他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

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