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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20(2 / 2)

作品:《女配不认命(快穿)

——这会儿正是夏天,外裳之下还穿内裳真是要热**的。叶棠的外裳之下也只穿了件她请喜嬷嬷给她做的运动文胸。这倒不是说她喜欢穿文胸,或者觉得不穿文胸好害羞。只是不穿文胸运动起来她会感觉疼。处理文书工作和睡觉的时候叶棠基本都是内里中空,让自己轻松一会儿的。

露出了肌肤叶棠也不怵。横竖文胸裹住该裹住的地方,这会儿也没人有胆子敢把她拉去沉塘。当然就算他们有那个胆子,也要问问她的拳头准不准。

叶棠穿了小马后后从未疏于锻炼,哪怕是在深宫里她也会坚持锻炼。到了军营后战事吃紧,她锻炼的也就更勤奋。伙食方面这年代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糖分给人摄取,人在军中的叶棠也就变得更加健美。

此时众将士只见他们的英将军手臂修长又光滑,肩头圆润又可爱。小腹裂出的四块腹肌非但不可怕不难看,反倒显得她的腰部线条精悍、干练,还特别的……吸引人。

李玄咽了口唾沫,他就是死过一次,**又活活了又死也没想到自己心中最值得结交的少年枭雄会是一个女子。他傻愣愣地盯着叶棠,又是想她怎么能是一个女子,又是想女子怎么能被人看到肌肤,又是想女子被人看到了肌肤是要嫁给那人的,又是想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她的肌肤,可扯了她的衣服的人是自己,摸了她、抱了她的人还是自己,那是不是说她该嫁给自己……?

不对,首先他是不是应该向她赔罪,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让她别冷到肚子?就算今天天气热,姑娘家冷到也是不好的。

念头太多,以至于李玄无从反应。

花荣也是傻愣愣的。他就不明白自己心中强悍又厉害,今后必须是个大人物的英将军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女子。但他也几乎是马上就明白叶棠为什么从来不与他“坦诚相对”了。

想到自己无数次在将军洗澡的时候死皮赖脸的想去给将军擦背,花荣脸上“轰”一声,当场就炸成了血红色。

叶棠被如此多的男人看着,既不害臊也不害怕。今天的事情对她而言不是意外。

对,在李玄来找她切磋,在李玄说要和她角抵的时候她就下定了决心。

确实,她可以装成男子,继续以马家子侄的身份去带领将士们。待日后尘埃落定,她加冕为皇时再显露真身也不可能再有人反对她。

但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

她以男人的身份在军中得到承认,从而坐上帝位就可以让将士们接受女兵、女将吗?不会的,这只会让男人们更加提防有女子女扮男装混入军中。并踩着男人的脑门儿成为了天下之主。

也不谈她想不想生孩子、会不会生孩子这个问题。假定她是有后的,等她这个“特例”一死,即便她把位置传给女儿,下面的群臣能服气她的女儿继续做女帝么?

许多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更改的,她要的不是别人承认她“能和男人一样”。她要的是即便知道她是女人,也有人心甘情愿地追随她、承认她。

她要的不是自己成为特例。而是自己成为先例,在她的身后特例能变成常态。

再说林家不是要来人了么?与其防着被那人揭穿身份,倒不如一开始就由自己掌握主动权。

叶棠想得很多,也决定得很快。所以李玄巴着她不放扯着她外裳的时候她没有半点儿犹豫,也无半点恐慌。

这一刻,面对无数张惊讶错愕惊恐怀疑甚至带着些冒犯意味的脸孔,叶棠依然目光灼灼,眼神坚定。

“来啊。挑战我啊。”

“只要能打败我,什么条件都允许你们提。不用觉得冒犯,因为——”

叶棠勾唇而笑,夜色中仿佛猛兽露出了獠牙:“你们不来就换我过去了!”

惨叫一声声响起,以李玄为首,营中的将士们一个个被叶棠掼在地上,就跟豆腐圆子砸到了砧板上似的。

玉剑听见好几声惨叫这才发觉不对,与马家兄弟一起出了大帐,循着惨叫声赶去。这一赶去,三兄弟目瞪口呆。叶棠掼人掼得欢快至极,就差没高喊一声:“奥利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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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秋的大哥名叫林春生。在妹妹进宫前林春生连国子监都挤不进去,还是妹妹被封了昭仪后才蒙阴入仕,做了个京城小官。

不过林春生有着高远伟大的志向。他一直都不甘于只做个小小的京官,平时公务处理完了就去参加各种谈论时政或是军略兵法的聚会。

此次被封戍边大将军,即便为人所阻数次,被无数人指着鼻子说他不配林春生依然十分高兴且光荣。他踌躇满志地认为自己有了一展才华的地方,更是想新官上任三把火,三把火直接烧了马家接手马家在军中的人手与政.治财产。

林春生构想了很多,越是靠近燕地他越是兴奋地睡不着觉。到了终于入营这日,他也没计较新定海营的人竟没有派精兵与官员前来接他——他懂的,马家率领这些人不就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嘛。不过这些人很快就会知道是谁给谁下马威了。

骑着其实还没能完全驯服的高头大马走在营中,林春生像巡视自家菜园子那样睥睨着众将士。可惜,众将士对他爱理不搭,根本就没把这个新任戍边大将军当成一回事。

林春生面上有些挂不住,李琨派给他的亲兵们脸色也不好看。于是林春生命人抓住一个定海卫,问:“你们主帅在何处?”

这人不耐烦地努努嘴,指了指叶棠的营帐:“喏,就那儿。”

一亲兵愤然暴起,握住腰上剑柄就想拔剑:“你怎么敢这么对大将军说话!”

林春生虽然也很不快,但他现在正是要狠抓人心的时候,哪里会允许亲兵上来就惹了营中将士的恼恨?

“住手!不得无礼!”

对亲兵疾言厉色,林春生转过头去又对那定海卫好言好语,甚至报以一揖:“多谢指路。”

为林春生出头的亲兵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只能默然无语,为自己不值。

林春生浑然不觉亲兵的内心变化,到了叶棠的大帐之前,见马实在不愿闯入帐中这才在他人的搀扶下悠悠下马。如果他脑袋后面生着眼睛,就能看到营中将士对他投来的轻视眼神。

入了帐,林春生还来不及报上自己的大名与官职就见一人转过身来。

“你、你是……!皇后……!!”

这个瞬间,林春生头皮发麻眼皮直跳。他看着应该已经为人所杀的皇后好端端地站在那里,手中还拿着个骷髅酒盏。

“林大人,别来无恙啊。”

叶棠带着可以说是亲切的笑容走到了林春生的面前,把那骷髅酒盏塞进了林春生僵硬的手里。

“这是我送给林大人的见面礼,前任戍边大将军汪大人的头颅做成的酒盏。”

啪!

林春生手一松,手上酒盏应声掉落,咕噜噜地泼了一地酒水。蜜酒的香甜气息中,林春生扑倒在地,膝盖软成了两滩烂泥。

叶棠看也不看鼻涕眼泪流了满脸,还在不断求饶的林春生。花荣为她打着帐子,她带着玉剑去给李玄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