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气运来源就是人类。

吴明就在这许多的记忆中看到了来龙去脉，包括了人类被刷新的真相，包括了蛇是如何分割平行世界，将其化为时间态，同时也包括了蛇借着万族的气运逐渐恢复，而且还将三十三天阵图的本体，名为封神榜的造物与多元宇宙本质相合，化为了天道。

在迷雾之中，万族就会受到这最古契约的影响。

其实这影响是有限的，并非是直接强行操控，而是在受到这影响时就会有所区别。

若是你遵从这契约，那就屠杀人类，压榨气运，若是你不遵从这契约，那么你就不受这契约所庇护，你就没有气运，那么你就会受到类似死神来了的效果。

这其实就是万族反叛的真相。

圣位之所以可以不受迷雾影响，就是因为他们有着圣道，这圣道乃是多元宇宙本质所化，他们可以镇压自身气运，他们就相当于是有气运的了，而除此以外的凡人万族，除非他们是拼却了一切决心，类似艾尹那种，生死都不顾了，也绝不杀人类，这样才能够背离这契约。

总而言之，万族的背叛，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卑劣罢了。

吴明的眼中逐

渐充满了冷意与杀意。

（……这一次，绝对绝对不会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