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袭上心头，她咬紧颤动的牙关，“章大少，你这样，我怎么说。”

章慕城没有说话，手中的匕首轻轻往前一推，白皙的皮肤立即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说，我说。”凌书静再没有谈判的念头。

“九爷，九爷是武道盟的老大。”

章慕城眼中飞速闪过一道亮得惊人的光芒。

“难怪。。。”

若是武道盟的老大，的确有资格让上面的人出手。

武道盟里面没有普通人，是一个被官方承认的古武组织，甚至有对古武者强制执行审判的权利！

而能当上武道盟的老大，最少也要先天之境！

想到死在霍家的先天四级的执事，他双眼眯了眯。

森寒的冷厉威压自他身上散出，震得凌书静后退了几步，下颌底部划出一道深深的血。

下巴处传来的剧痛让凌书静心神俱裂，眼底猩红一片，心中绝望蔓延，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她唯一不输孟闲的就是容颜，现在她要毁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