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愤怒。

布尔察的身体，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放开我！”布尔察大叫。

高牧不解的看着布尔察，笑着问道：“你现在说一个理由，我说不定就能放开你！”

“我是白象王的人！”布尔察大叫。

“白象王的人？”

高牧瞪大双眼，看向布尔察。

白象王，白象国的国王。

他是比较罕见既能统治国家，境界还不低的人。

放眼整个世界，也就白象王能够做到这一点。

“白象王的人出现在华夏的帝都，你认为这件事，好解释吗？”高牧冷声的问布尔察。

布尔察表情一滞，好像想到了什么。

高牧嘴角微微上扬，冷声说道：“看来那些活死人，也是你们白象王弄出来的东西吧。”

白象国真正闻名于世的，是他们的降头之术。

而那些活死人，不出意外的话，也是被降头术控制的傀儡。

“说吧！”高牧的手开始微微收紧，冷声对布尔察道。“抓紧说出你们的目的。”

“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布尔察无惧死亡。

可是他却害怕背叛白象王。

“杀人？”高牧微微摇头，摆出一副好市民的样子。“我可是良好市民，我怎么可能会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