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嘴皮功夫确实挺有一套，并且很懂察言观色随机应变，难怪到处都是朋友。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胡蕊凶巴巴的道：“我要怎么样，才能把这口气出回来？”

即使追求夏冰没有成功，但段荣书确实很会揣摩女孩心思，目露思考之色，过了一会道：“你真想出气？”

“当然！”

胡蕊不假思索点头。

这种时候，在某种意义上有点“众叛亲离”的她想要的，或许并不是出气，这可能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她在乎的，是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

“那好。”

段荣书注视着她，“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胡蕊下意识问。

段荣书没有立即解释，而是莫名其妙，望向左前方，表情一时间也变得晦涩难明起来。

“你看什么呢？”

胡蕊跟着扭头瞧去，操场厕所若影若现的轮廓，很快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看到了吗？”

段荣书的声音一时间变得有点低幽，阴郁。

胡蕊没有察觉，纳闷道：“那不是厕所吗？有什么好看的？”

“你还记得林锐朗吗？”

胡蕊眉头一皱，迅速想起了曾经那个轰动学校的新闻。

“你是说那个变态？”

当她扭过头，看向段荣书的时候，当即愣了一下，甚至心跳都漏了半拍。

段荣书此时的表情，竟然那么的阴森和诡异，和变了个人一样。

“你……”

胡蕊眼神抖动。

段荣书缓慢而僵硬的转过头来，那双邪异的眸子，和胡蕊完成对视。

“变态？呵呵，不，他不是。你真觉得会有人钻到便池下面去偷窥？”

段荣书咧起嘴角，直勾勾的盯着胡蕊，一字一句道。

“他是被我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