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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难念的经(4 / 5)

作品:《我和校花共享血条

“你又不喜欢我,超距离死了算了!”袁月苓回答说。

“别闹了,”周嵩说:“我们是在琢磨你的事儿呢。”

回到卧室,袁月苓钻进被子里,蒙上头,把身体蜷起来。

雷声渐渐止住了,周嵩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她,一边不断亲吻她一边轻声哄着她,直到少女睡着为止。

听着少女均匀的呼吸声,周嵩轻手轻脚地拿过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低了1度。

想了想,又调低了1度。

此时已是5月的上旬,家里的空调才关了没几天,又从制热转向了制冷。

幸好,刚下过雷暴雨,气温不高,屋子里的闷热也有所减轻。

周嵩怕热,袁月苓怕冷,这段时间,二人常为空调应该开几度而争吵。

“怕冷的应该迁就怕热的,因为冷可以盖被子可以加衣服,热却不能剥皮。”周嵩竖起指头说。

当时,袁月苓笑了一下说“好啊”,便把冬天的大衣穿上了。

才几分钟,周嵩就热得满头汗,连忙告饶。

“当然,我们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不可一概而论。”

最终,周嵩只能忍受着比较高的空调温度。

然后他身上就会总是湿湿黏黏的,袁月苓也会很不舒服,然后一遍一遍催他去擦洗身体。

共生带来的弊病还远不止这些。

复活节那晚对郁盼望的驱魔看似大获全胜:名为“阿拉狄亚”的恶魔离开了郁盼望,郁盼望和袁月苓的共生关系也随之解除。

之所以说“看似”则是因为,阿拉狄亚非但没有离开袁月苓,他和袁月苓的共生关系反而进一步加剧了。

共生距离的限制急剧缩短,最终定格在了五米左右。

也就是说,只要他和袁月苓的距离超过五米,后者就会立刻失去意识,陷入生命危险。

这个玩笑就有点离谱了——应该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且不说这给他们双方的生活都带来的极大的不便,这还将袁月苓的生命置于极大的危险之中。

五米,什么概念?

倘若俩人挤公交地铁,一个上去了另一个没能上去,车门一关开动,袁月苓人就会没了。

为此,周嵩提议凡是出门的时候,都要用手铐把两个人的手铐起来。

袁月苓思索良久,决定只在人流比较密集的场合这么干,至于平时,凡事小心为上便是。

想到自己追求袁月苓的时候,对方曾经要求自己不要靠近她小于五米距离,如今却是再无法大于五米,不禁有些讽刺。

当然,周嵩并不因此感到欢欣鼓舞。

他意识到,面对阿拉狄亚带来的威胁,不能再做鸵鸟了。

“按这个趋势,共生距离还会慢慢近一步缩短,如果有一天变成负的距离怎么办?”周嵩忧心忡忡地说。

“那……要不,我们就先变成负的距离?”当时,袁月苓眼波流转,勾上了周嵩的脖子。

“……”周嵩不露神色地把少女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拨开。

袁月苓和郁盼望的共生解除以后,周嵩与她胡天胡帝了一个礼拜,感觉身体被掏空,但是最后一步的尝试仍然没有成功。

为此,袁月苓甚至提出了打麻醉这种主意。

她的积极性过于反常,让周嵩产生了一丝怀疑。

“因为我爱你呀。”袁月苓这么解释说。

周嵩对此喵信喵疑。

他对这个事情积极性不高,一来是因为,在共生的加成下,擦边球已经足够快乐;二来,对于那种反常的痛楚,周嵩已经有点ptsd;三来,他对这段关系的安全感已经足够高,共生关系也使他的占有欲已经溢出,因此,反而不再急于求成。

甚至,在这种24*7无法离开对方视线的相处模式中,周嵩偶尔也会有一点点烦躁感。

“是不是男人啊,”上个星期,袁月苓还有点生气:“这么点疼都忍不了,我都可以,你不行,还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