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之间的空隙，便是那一偏偏的虚无。」

「那手术刀，剜掉了真实界，是不是就是手术刀剜掉了一块腐烂的肉呢？」

周阳笑了笑。

独孤小萱：「……」

「虽然感觉很像，但是还是觉得不太对！」

「手术刀对一个细胞下手，那是需要精密的手术！」

「不至于就剜出一个细胞吧！」

「所以，总感觉有点什么不对！」

独孤小萱说道。

周阳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什么不对。」

「你要冲击更高的境界吗？」

独孤小萱询问道。

周阳笑了笑，「没错，我要去冲击，因为，这是最后一条路了！」

「谁也不知道，这一条路成就之后会是什么境界！」

「若是冲击这一条路之后，依然找不到未来的话，那就要放弃了！」

「因为，这是最后一条能让我们去走的路了。」

周阳指着那个新生的真实界，说道，「那就是唯一的路！」

「若是我成功了，依然跳不出去，掌控不到真相的话……」

「那就没什么玩儿的了！」

周阳伸手一指，一幅画出现在他的面前。

画里面是一条河流，河流里有几条小鱼。

「里面的鱼，要进化，进入岸上！」

「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时光！」

「可就算到了岸上，又能如何？」

「依然只是画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