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的面孔，狰狞得像是要吃人，五官连接起来像是一个负责把人吓死的恶鬼。

“听懂了吗？”

托马斯的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他想回路易的话，但他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草拟吗的狗杂种，回答我！”

路易怒喝道。

托马斯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在印大的时候，鲍勃·奈特没少这样，但从没对他这么做过。

他看见奈特发怒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怕，因为他从未让奈特失望，也就不会严厉对待。

路易是不一样的。

托马斯紧张到无法用鼻子呼吸，他用嘴巴喘了口气，终于，那个阻止他开口说话的压力消退了。

“我知道了...教练。”

“真是个贱骨头，非要老子发火！”

路易冷哼一声，回头看向其他人的时候，让托马斯的五脏六腑都发冷的酷厉表情已经消失。

“下半场伊赛亚不能打，其他人要负起责任来，把他的那份也扛在身上。”

路易平静地布置了下半场的打法，主要是针对威尔金斯和贾巴尔。

大家已经快忘记路易上一次暴走的时候什么样了。

托马斯方才的遭遇，让他们想起来了。

上赛季输给雄鹿出局后，路易就是这么发火的。

那一次，他的怒火面向凯尔特人全体球员。

今天，托马斯刚想做出抵抗的姿态，就被他的万丈怒火烧成灰烬。

这样的路易，是更衣室里最有威信的人，没有人会对他的吩咐说一个不字，连平时喜欢当和事佬的助教们，都不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