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再次化作一汪清水，随着奔涌的水流流向远方。

再次微笑，林渊扭头感应半晌，突然伸手抓向流水，嫩绿的流水很快化作一位留着波浪长发，身穿碎花长裙的女郎。

看着有些疑惑的女郎，林渊不由一怔，这和记忆中那位十七八岁穿着朴素的姑娘，可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这是，在哪里。”

女郎看看嫩绿色的空间，再看看如同一堵墙壁的林渊，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我就那么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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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这手艺还是潮，抓取的根本不对。

“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熟悉？”

女郎看看林渊，有些疑惑的说。

我看你可一点也不熟悉，林渊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蛋，冲着女郎呲牙一笑：

“没办法，我这张帅毙了的大饼脸，但凡雌性动物看到都会觉得熟，可不止你一个。”

“对不起，我抓错人了，这就送你回去。”

“你笑的模样，真像林渊。”

女郎盯着林渊的脸庞，眼中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哀伤。

林渊的身体骤然一僵，仔细打量了女郎半天，最后憋出三个字：

“程小小？”

“你真是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