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上网查一查呗。”

厉茉凝垂下的眸子里，闪烁了下。

卫泱泱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

但她给出个提议：“你哥的书房里有这本书，他应该是看过，不如让他给你讲一讲？”

这一次，厉茉凝终于抬起头。

她严词拒绝道：“我才不要呢！我哥很没耐心的，讲了两遍我要是还领会不了，他就会嫌我笨。”

嗯……

这是厉星衍能干出来的事。

卫泱泱无法反驳。

厉茉凝又说：“看书本来就是放松，我可不要被他训！”

“行吧，不让他插手，但既然是放松，干嘛给自己设定时间？”

“就是……我是急性子嘛，想快点看到结局。”

“但看书要慢慢看，才能心有体会。”

如果是真的文学爱好者，的确要慢慢看。

但厉茉凝心怀目的。

她只想和青空有点共同话题。

恶补一下足矣。

可这样的理由，不能讲给卫泱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