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就是朝英师叔收的大弟子帝凡吧？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马钰笑道，点头示好。

小龙女眨眨眼，单纯的一句话，原来里面蕴含的意思这么深的吗？大师兄好厉害，我都听不懂！

“世交之话就别提了，重阳真人与我派祖师的爱恨纠葛，我怕我叫你师叔，师傅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巴掌打死我！”

小龙女目光瞅向马钰……果然，那老道士摸摸鼻子，似是自己也为师尊抛弃红颜一事无力辩驳。

师兄威武！

“今日，你我单论杨过一事吧。过儿，脱下你的上衣！”

“是，师傅！”

杨过二话不说，直接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随后，满身的伤痕，清晰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小小的身躯上，有着错落的划痕，一眼就能看出是滚下山坡时受的伤；有拳头大小的印记，是比斗时被殴打的伤势；肩膀处的青色暗痕，则是常年挑水时，留下的伤痕！

“马真人，昨日我们在山坡下捡到杨过时，他已是奄奄一息。此山坡并不高，一般人滚下来，只要脑袋不撞倒大石头，最多也就是留点伤势，断然不会连我派的疗伤圣药玉蜂浆都差点救不回来。

说实话，当他说过是重阳宫弟子时，我们也说过要将他送回去……可是他执意不愿，说回去怕不是会被打死……真人，请问，这满身的伤痕，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还是说，你觉得小小孩子，即便是受教导，当师傅的就能下此狠手，要将其打死才算得上教导成功吗？”

帝凡那是句句在理，并且有着那满身的伤势作为证据……身后，孙婆婆昨日帮杨过洗澡时就哭过一次，今日在帝凡质问下，忍不住捂住嘴，再次发出了呜咽之声。

尊老爱幼，是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铁证如山，即便是马钰想用教导一事来反驳，却也无力开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