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题就在连家，到底有无此心。”黄氏肖最后总结，“女官一案大致查明，只可惜了陶嫔在当年好不容易逃得一命，却为人所利用，进宫自投罗网，自取灭亡。”</p>

“师父怎么就知道陶嫔无报仇之心？”殷掠空问。</p>

“当年蓝家文字狱，蓝祭酒纵真是被人所害，那也非鲁靖王之过。”黄芪肖觉得陶嫔要报仇可以，但没找对人：“据我所知，当年鲁靖王与文字狱并无干系，而是当时蓝祭酒的对头为了铲除蓝氏一族所下的暗算。”</p>

“谁？”殷掠空问，与红校尉齐头往黄芪肖那边凑近。</p>

黄芪肖没想多言：“陶嫔打主意打到容兰郡主身上，想必已是蓄谋已久，那女官一直没能查到真正身份，想来也该是陶嫔身边的人。”</p>

殷掠空极有眼力劲地没再问：“也极有可能那女官……并非女官！”</p>

红校尉怔住：“不是女官？可女官死时，身上是穿着……”</p>

女官衣袍，此四字他没说出来，因着一套女官衣袍要弄来穿上，非是难事。</p>